彩虹屁一放完,拜尔就拽着邓辉的后衣领,扭头走开了。
直到墙角:
“你这臭小子怎么不早说,想害死我啊?”
“我刚想向你汇报的,而且六墨阁也派来了一个人和我对接。”
邓辉无辜地擦汗,目光引向一边,神色惊讶,“快看,队长,她来了。”
拜尔烦躁的将脸转过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怎么是你?”
是芙蕾。
将案情的起因差不多整理一遍之后,芙蕾握着雪花剑鞘的唐刀,面向文竹,然而他只有沉默,眼神空洞无比。
好久之后,他用手按压肩膀上包扎好的伤,才开口:
“完事了?”
芙蕾摇头,“有可能才刚刚开始。”
沉默几秒,文竹耸肩说:
“我明白你为啥说我印堂黑了,今天真的不宜出门,结果倒好了,就挨自个儿宿舍还摊上这种事儿。”
“不,我当时也只是开个玩笑……”
芙蕾脸上略有愧疚,看向四周的残肢断臂,无奈叹息道:
“这是一起恐怖分子事件,对于这件事情来说,你只有功,没有过,别放在心上。”
文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今晚先好好休息,接下来交给我们来处理,等这边办完转学手续,我亲自来接你。”
“嗯。”
文竹拍拍裤角的污渍,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问:“对了,你能借我点钱吗?”
“嗯?”
芙蕾抬头,面向文竹,然后掏出手机,给他打了几千块钱。
“谢了。”
文竹笑了笑,留下浅淡的背影,然后溜出校门。
来到深夜网吧。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而是在门口,掏出花屏的手机,给灵月妖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