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被苏乔扒拉到一边,差点和江宴北撞在一起。
江宴北连忙扶住江夫人,将她护在身后。
对苏乔怒目而视,脸色铁青,语气狠绝,
“苏乔,你不要太过分了。”
“本侯爷一天未休你,你便还是永昌侯府之人。”
“我对你一忍再忍,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你殴打小姑,忤逆婆母,顶撞丈夫,不贤不孝,嫉妒狭隘。”
“果真是举止粗鄙,上不得台面的山野村妇。”
“你不配再当永昌侯府的主母,连做妾室都没有资格。”
“来人,准备纸笔,本侯爷要写休妻书。”
江宴慧摸着红肿的脸,那里火辣辣的痛,似乎还有点痒。
她一脸怨毒地盯着苏乔,狞笑着提议道,
“大哥,千万别给她和离书,只能给她休妻书。”
“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堂堂苏将军府嫡女。”
“是被我们永昌侯府,休妻撵出府门的弃妇。”
“要让她以后再也嫁不出去,只能做糟老头子的小妾。”
“这种恶毒的女人,怕是做糟老头子的小妾也没人要。”
“就让她老死闺中,一辈子孤独终老,遭人唾弃。”
“那些嫁妆都是我们的,她一件都休想带走。”
知春和知夏被江宴慧恶毒的话惊呆了,知春气愤道,
“江小姐,你身上穿的戴的,日常吃的用的。”
“哪一件不是我家小姐用自己的嫁妆为你置办的?”
“你不但不感恩,还伙同他们一起加害我家小姐。还未嫁人,便如此恶毒。”
“小心以后老死闺中,孤独终老的人是你这种心如蛇蝎的女人。”
“你有本事便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来,将头上的饰取下来还给我们。”
江宴慧气得暴跳如雷,指着知春厚颜无耻道,
“大胆贱婢,你一个狗奴才,竟敢辱骂侯府小姐?”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都是一丘之貉。”
“想带走嫁妆是吧?你们别做梦了。”
“我偏要用她的嫁妆,买衣裳买饰吃香的喝辣的,你们能拿我怎么着?”
这个女人,小小年纪便将恶毒自私,厚颜无耻演绎得淋漓尽致。
上梁不正下梁歪,其三观与她母亲一样恶劣,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啪!”
苏乔闪电般奔上前,狠狠甩了江宴慧一耳光。
直将她打得扑倒在地,半张脸以肉眼可见的度肿胀起来,吐出一口鲜血。
江夫人急忙冲上前,将晕头转向的江宴慧扶起来,哭骂道,
“北儿,还拖拖拉拉干什么?还不快点写休书,将这个小贱蹄子赶出去?”
下人送上纸和笔,江宴北提起笔,便打算写休妻书。
苏乔见渣男一家为了贪图她的嫁妆,铁了心休妻将她扫地出门。
她耐心已经耗尽,再也没有心情,与这群畜生不如的东西耗下去。
苏乔轻灵纤细的身影一闪,便闪电般出现在江宴北面前。
手腕一翻,手中便出现了一把小巧的匕。
那双美丽的眸子中,闪过一道令人心悸的杀气。
手中匕向前一送,闪着寒芒的匕便向江宴北下盘刺去,
“狗渣男,老娘要让你死!”
江宴北大惊失色,连忙扔了笔,迅向后闪避。
同时抬起手狠狠拍向苏乔的心口,势必让她死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