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受伤的人上二楼实属不便,此时此景众维杰更不敢接近朱家伶,“那么……你还是睡一楼我房间好了,我……”
“众维杰,你疯了不成!”
众维君性急的喝阻。
“我……”
众维杰还是没机会说完话。
“正合我意,honey你刚好抱我回我们房间。”
“tracy,你别闹了。”
众维杰望着李淳宁,希望早早解决房间问题,单独的和李淳宁解释。
“房间不够,朱小姐养伤也需要一段时日,”
李淳宁正眼回视众维杰,“今晚先委屈你了,明天我就搬回家。”
“淳宁!?我不答应!这只是暂时的不便,我不答应你搬走。”
众维杰惊叫怒喊。
李淳宁不置可否的回房,不想再听、再看。
眼泪不住的泛滥,李淳宁不想沉浸在消极悲伤里,一件件衣服、一本本书的整理装箱。
“淳宁!”
众维杰抡拳击门。“开门让我进去。”
进来能说什么?苦衷、不得已?她已经听腻了。他和朱家伶没什么?方才众人的神情有尴尬、有不安,却非斥为谎言。
他以前的情史她无权过问,可是清楚知道他和朱家伶曾有的亲密,她才了解到自己并不大方、并不宽容,想他曾经对自己和朱家伶一样的裸裎缠绵,揪心的醋意酸彻蚀骨。
和朱家伶初照面时,她大言不惭对众维君的忠告一笑置之,那时是她爱得还不深,或是还不清楚众维杰和朱家伶纠结的过往,还是他的表现已让自己失去自信?纵使他心里有自己,却绝非大部分,看今晚他对朱家伶的温柔就知晓一、二了。一颗心能分给几人?
“淳宁,我求你让我进去解释。”
他总有解释!他为什么不能先考虑她的感受,就不必有那么多的理由解释,一次次的疏忽会累积成怨。
气累了,李淳宁揉揉干涩的双眼坐下来,有点茫然无所适从。
众维杰在房外久久不得其门而入,情急之下寻取备分钥匙自行而入。
满屋子的箱囊衣袋到处叠放,这代表什么?结束?不可能的,纵有风风雨雨,纵隔千山万水,他和淳宁间是割舍不断的。
并肩席地而坐,众维杰没急着解释,他只是像母鸡护着小鸡般张开双臂,将她纳入羽翼呵护。
李淳宁曲膝手交叉其上,埋头不想面对众维杰,刚倾泄完情绪垃圾才稍微平复,感觉触角拒绝再接收任何波动。
“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明显松懈的姿态,众维杰适时在她耳边轻哝。
她逐渐倚近的身势鼓舞着他,“tracy不知道惹上什么麻烦才躲来台湾,绝不是她表面上那么单纯,我怕她有危险就答应让她回来借住几天。”
轻喟一声,李淳宁歪靠在他怀内。
“我该先解释清楚,就不会惹你难过了。”
众维杰心满意足的轻抚她发顶,顺着她交叉手势密密的与她交握,“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否则依她善解人意的温良,不会屡屡被他人影响。
“你放在心里让我很担心,”
李淳宁默不作声,“淳宁、淳宁?”
众维杰梳拨她的秀发,光洁柔美的五官呈现,他哑然失笑,李淳宁明眸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