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们想打人啊?”
这几个学子的脸上的血色都不见了:“在考场外闹事儿小心取消你们考试的资格!”
一听这话,那些旁听生们笑了:“来啊,取消啊。”
反正他们不考试。
林桥直接用胳膊拧住嘴贱学子的头,脸上带着一丝让人胆寒的微笑:“来来来,哥们,咱出去聊聊!”
“我不走。”
他梗这脖子喊着,他被人这么钳住一下子就动不了了。脚下像是生根了似得!他又不蠢,被带出去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比蛮力?林桥忍不住笑了,给他带走简直易如反掌。其余的几个人,也被这群旁听生勾肩搭背带走!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外头一阵阵的哭喊声,求饶声传进了酒馆里。
一阵清风吹过,那些其他学子都把脑袋低了下去,不敢抬头跟大桌的人对视。心里暗暗想着,这群乡下来的学子们也太厉害了吧?都说乡下人进城胆怯。跺跺脚都能给他们吓个半死。怎么感觉好像不对!
林桥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就带着大伙儿回来了。脸上还带着笑意:“继续吃啊。”
干什么也不能打扰他们明儿科考的好心情。
“那些人怎么样了?”
学生们有问的,虽然也很气,但害怕惹上麻烦。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但在闹事儿上可是一绝!
林桥道:“放心吧,我有分寸,人没死。”
霎时,四周一片安静,附近桌的学子们起身的时候腿肚子直转筋,火急火燎的起来结账。饭菜都不吃了!
他们那大桌本来就显眼,现在又生生的隔绝出来。
见林桥说没事儿,大家都很高兴,继续吃吃喝喝。过了一会儿,那个被打的乌眼青的学子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两个衙役:“到底是哪儿在闹事儿?”
他皱着眉头。最烦这些学子们喝酒闹事儿,今儿已经处理了好几起了。心里早就不耐烦,难道他们就不能消停点么。
进来一看,扫视了一圈,随后就看见坐在那边的刘阿满,原本脸上的不耐烦立刻褪去,换上了几分谄媚:“他们究竟是怎么惹了你们?”
乌眼青学子以为是在问他,顿时大吐苦水:“我不过是跟同窗好友闲话几句,结果这群野蛮人上来就打。我明儿还要考试呢,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科考,这是耽误了我整个前途。衙役大人,你可要给小民做主啊!”
言辞里那叫一个情深意切,他都想好了。下一步就是管他们要耽误一年的误工费和润笔费。这次科考找了个禀生作保还花了一吊钱呢,都要从他们身上要出来。不给?哼,不给就坐牢吧!
衙役回头才想起后面这个才是告官的道:“你们说什么了?”
旁听生们群情激奋,把刚才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衙役们原来看见他一脸伤的来报官还挺同情他的。可是今儿一听缘由顿时就无语了:“你这被打也不多?”
“大人。”
乌眼青学子尖叫了一声:“他们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我明儿怎么科考?”
衙役道:“你们这样聚众闹事的。双方各关押三天,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你明儿就要考试了。你还要告么?”
各打五十大板,就是县城里和稀泥的方式。
乌眼青学子皱着眉头,他明儿还要考试呢,要是不下场总有种不甘心,虽然没复习好,但万一题简单呢:“那先不告官了,但是他的给我赔钱。”
能吃的起这么奢华的状元席面,想来一个个家境殷实都是不缺钱的!
“要钱没有。”
先撩者贱。这一切都是他们先弄出来的。凭什么要他们赔钱?
衙役们道:“你这上伤也就是皮外伤,回去自己擦点药膏用不了两天就好利索了。他们没下狠手,不然就你这小身板还不够人家一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