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还是第一次收徒呢,你觉得谁更吃亏?”
和宋修德斗嘴,温续文想赢还欠些火候。
于是,在宋夫人和许舒妤的见证下,温续文老老实实地跪下给宋修德奉茶。
“学生温续文请老师喝茶。”
宋修德接过茶押了一口,然后将茶盏放下,沉声道:“老夫没什么规矩,入我门下,你只需谨记两点,第一不可欺师灭祖,第二不可心怀恶念。”
话音刚落,宋夫人就凑到许舒妤耳边,低声吐槽:“一点新意都没有,当年老爷拜师时,我爹就是这么说的。”
许舒妤低头闷笑。
也不知宋夫人是不是故意的,声音并不大,却正好让几人都能听到。
若非温续文自控力还不错,他估计也得笑出来,就这样他表情也有些扭曲。
只有宋修德面不改色,说完要说的话,才让温续文起来。
同时,下人送过来一只锦盒,这是宋修德给温续文准备的见面礼。
温续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毛笔。
宋修德送出来的自然是精品,这是三大名笔之一的湖笔,湖笔是出了名的经久耐用,质量非常好。
读书之人对文房四宝是没什么抵抗力的,温续文自然也不例外,笑道:“多谢义。。。。。。老师,学生很喜欢。”
宋修德摆摆手,“你喜欢就好,另外称呼就不用变了,怎么习惯怎么来。”
他们既有翁婿之情也有师徒之谊,称呼上确实有些纠结。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在古代,老师和父亲其实是同样的亲近。
欺师灭祖的人,会被人狠狠地唾弃。
不过,现在有宋修德开口,温续文也就不用改称呼了。
拜完师,一家人坐在一起说话,宋夫人笑道:“现在好了,老爷总算后继有人了。”
宋夫人认了许舒妤当义女,现在温续文又拜了宋修德为师,在宋夫人看来,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今后小婿若是惹了义父生气,还请义母多替小婿求求情。”
听言,宋夫人还没说什么,宋修德便笑骂:“臭小子,才第一天拜师,就想着惹老夫生气,胆子够大啊。”
温续文也不怵他,一副惫懒样,“这不是有备无患嘛。”
宋修德摇摇头,“都是已经成家,马上就要进入朝堂的人了,怎么还是一副欠打的样子,你也不怕舒妤嫌弃你。”
温续文很是自信,“义父放心,娘子不会嫌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