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所以睡的很死,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早上被尿意憋醒的他,撸起袖子一看手表,竟然已经六点半了。
他这一觉竟然睡了快十个小时,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也是稀奇。
院里的贾张氏和一大爷一家已经传来了做早饭的动静。
何雨柱也不慌不忙的,把昨天从迎春楼带回来的半只烧鸡热一热。
他把其他菜都给三大爷了,就剩下这半只烧鸡和那一壶酒给留了下来。
经过加热,浓郁的鸡肉味慢慢从何雨柱家里逸散出去,飘荡在整个四合院上空。
“这是傻柱家传来的味道吧?我就说昨天他那剩下的饭盒里装的是鸡肉!”
三大爷一家坐在一起吃饭,三大爷吸了一口浓郁的香味,狠狠的咬了一口手里的窝窝头。
在他们饭桌上,罕见的出现了一小碟凉菜,和几块花生米大小的肉。
“爸,昨天傻柱不是给了你那么多的剩菜嘛,怎么就拿这么一点啊?”
三大爷的儿子闫解成看着桌子上的一小碟凉菜抱怨道。
他们可是知道,傻柱昨天给了不少的剩菜的。
“你懂什么,吃不穷花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那点菜,我们不省着点吃,一天就没有了。”
阎埠贵老神在在的说道。
说完,又冲着三大妈说道“吃过早饭记得去把何雨柱衣服洗了,把他房间打扫一下,这个机会我们可要把握住,一旦跟何雨柱打好关系,以后剩菜剩饭就是我们的了。”
“嗯,我一会就去。”
三大妈点头应下。
“不过这傻柱竟然没有把剩菜剩饭给秦淮如他们一家,也是稀奇。”
闫解成的老婆于莉笑呵呵的说道。
“这算什么,前天晚上你是没看到,傻柱直接吐在了贾张氏的脸上呢,一大爷劝都没用。
而且,还说什么一口吐沫一块钱,直接给了两块钱,要再吐一口,真他娘的豪气!”
闫解旷想想起那晚上何雨柱的举动,仍旧觉得热血沸腾。
什么时候他也能像傻柱那样,拿出一块钱砸在他爹的脸上就好了。
“真的吗?前天我不在家,生了这样的事?”
于莉好奇的看向闫解旷,“说说,具体说说。”
……
一大爷家里,一大妈正在忙着做早饭,闻到了这鸡肉味,也是忍不住咂咂嘴。
“要不中午我去买只鸡回来炖炖?”
她看向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的一大爷。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昨天中午回来,一大爷就总是坐在那里出神。
嘴里还念叨着,养老计划没了。
……
隔壁正在啃着窝窝头的棒梗也是闻见了这浓郁的鸡肉味,顿时就觉得手里的窝窝头不香了,叫嚷起来
“我也要吃肉,我也要吃肉,凭什么他傻柱天天都能吃肉,妈,你去问傻柱要点肉给我吃。”
棒梗这么一说,小当和槐花也叫嚷着要吃肉,手里的窝窝头都不吃了。
“你们几个,前几天不是刚吃了许大茂家里的一只鸡吗?这才几天功夫,就又要吃肉了?”
秦淮如生气的一拍桌子,瞪着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人。
“你跟我孙子生什么气啊,棒梗说的没错,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凭什么傻柱就能天天吃肉?我们只能吃窝窝头?”
贾张氏掐着腰,指着秦淮如的鼻子就骂了起来。
“你快去傻柱家里,把鸡肉拿回来给我们吃,我都闻出来了,这味是烧鸡!要不是你把我丈夫儿子克死,我们也能天天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