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父甚是疼爱于琬琰,于琬琰伤重,因是修仙者,并非不可挪动,想来十之八九已被送回流光斋休养了。
流光斋便在江南道,到时候,待寻得了唐阳曦,再去求见于琬琰便是了。
故而,他出言吩咐道:“我们这便出去江南道吧。”
6怀鸩本以为谢晏宁会先想方设法见于琬琰一面,才会离开此地,听得此言,唇角不由上扬:“弟子遵命。”
“弟子遵命”
这四字听起来格外欢快,谢晏宁并未掀开车帘子,即便他无法看见6怀鸩现下的神情,他亦能在脑中勾勒出6怀鸩眉眼含笑的模样。
他满心困惑,他方才说了什么能让6怀鸩欢喜至斯的话语么?
他尚未想个通透,一如6怀鸩所言,方过申时,滂沱大雨骤然而至。
由于他恐惧入夜后自己会失去神志,索性命6怀鸩寻一客栈住下了。
偏巧这客栈又只余下一间房间了,他便让6怀鸩与自己同住。
俩人一日不曾经过水、米,用了些吃食,便回了房间去。
谢晏宁坐于床榻上修炼,而6怀鸩则在一旁一面看着一册话本,一面守着谢晏宁。
待谢晏宁睁开双目,已近子时。
他从床榻上下来,乍见6怀鸩伏于桌案上,轻轻地拍了拍6怀鸩的左肩,柔声道:“你且醒醒。”
6怀鸩不知自己是何时昏睡过去的,慌忙告罪道:“弟子并非故意为之,望师尊降罪。”
谢晏宁拨了拨6怀鸩凌乱的鬓:“你快些去洗漱吧,洗漱罢,便上床榻歇息吧。”
“这怕是不妥。”
6怀鸩惶恐地道,“弟子并无资格与师尊同榻而眠。”
“随你吧。”
谢晏宁请小二哥送浴水与黄山毛峰来,闲适地饮着黄山毛峰。
黄山毛峰入喉,当即滋润了他干涸的喉咙。
他仍是无法完全掌握原身的道行,希望勿要碰上棘手的敌人。
水声突然涌入了他耳中,那个春梦再度席卷了他的神志。
那个春梦明明已过去许久了,他为何时不时地会想起?
主动亲吻6怀鸩的自己与热情地回吻自己的6怀鸩俱是历历在目,甚至连牵扯着俩人唇瓣的银丝都在他脑中纤毫毕现。
他低叹了一口气,却陡然听得6怀鸩道:“师尊,你为何要叹气,是不是弟子何处惹师尊不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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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将于1o月27日,也就是星期天入v,星期六晚上九点不更,改为星期天零点更,希望小可爱们能继续陪伴我,鞠躬,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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