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他朝江传雨抬了抬下巴,让他过来穿鞋。
他这会儿陷在情绪里,思来想去,自己先招了。
“那天在医院真是碰巧,不是有意打探,我也不会告诉别人,放心吧。”
江传雨走过去坐到钟念身边,目光被他露出来的脚踝吸引着,好一会儿才问:
“那补课是因为可怜我,所以想办法给我钱?”
“不是,我有好好学,你不也看到了嘛。”
说起这个,钟念还挺委屈的。
“那阻断剂呢?你并没有喷我给你配的。”
他俩天天在一个房间,钟念用的什么,逃不过顶a的鼻子。
江传雨目光上移,审视地看着他,
“身为a1pha,你每天喷阻断剂的理由是什么?你信息素的味道,不会让你自卑。”
钟念转过头,跟江传雨对视了几秒,忽地漾开笑纹,
“大家都有秘密,不是吗?”
这话答得漂亮。
江传雨怔了怔,继而勾起自嘲的笑。
是啊,自己那些秘密,又何尝能示人?
先前他只觉得钟念傻白甜好相处,现在仔细想想,他不仅不傻,反而聪明得近乎狡黠。
江传雨把头一偏,借着这个机会,明目张胆地打量起眼前人。
蓬蓬的,瓷白的皮肤,五官实在生得好,杏眼含情,鼻尖挺翘,笑起来先露出犬齿尖,眼梢会自然下垂,带上几分讨好的意味。
没人能拒绝这张笑脸。
江传雨更是不能。
秋雨夜温度降得快,家居服又软又薄,挡不住渐起的寒意,钟念搓着手臂,看看时间,准备回家,
“都七点半了啊,我得走了,晚上还那么多卷子要做。”
身子撑起了一半,他想到什么,停下动作,
“不能穿这个出去,还得换校服。”
吃一顿晚饭,并不能让包里的湿掉的校服变干,钟大少爷不爱受委屈,嘀咕着埋怨,
“你给我身校服也好啊,穿这个干嘛,我又不是要住这儿。”
说完,他双手一掀,扯掉了白t。
随着他的动作,一大团微甜的草木香在江传雨面前炸开,他脑子里的烟花也跟着炸开了。
白生生的一段,有着少年特有的清瘦、单薄,可见肋骨,刚吃过饭的小腹微突,肚脐是可爱的扁圆,两道浅浅的人鱼线顺着腰脉没入裤腰里。
江传雨知道那腰有多细,
不盈一握。
他腹中有火在烧,换了个坐姿,倾身扯住那白t,半真半假地答:
“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