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老祖早就已经说过,凡是江流儿的事情都不可随意插手,你就不要让我难做了。这加农炮一出,我吴家之军备可领先其余世家十年,足够了!”
那老者上前一步道,
“家主此言差矣,你是吴家之家主,万事都要以我吴家的利益为重。
这加农炮虽强,可要是江流儿手中那种更强的武器被别家所得,到时候又该将我吴家置于何地?
家主难道忘了这江流儿身兼五家文华,与道家、儒家、工家、墨家的关系都非比寻常,而且他的身上似乎还有孙武世家的传承。此事不得不防啊!”
老者身旁的一位三代长老也走上前来道,
“古之长老说的很对!家主您可务必要三思而行!”
吴兵衍看到此人,冷哼一声,
“吴兵胜!我看你一把年纪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难道上次的事还没给你们足够的教训?
我再说一遍江流儿的事任何人不得插手,违者逐出吴家,剥夺其文华,贬为庶民!”
“你!”
吴兵胜一时气结,指着吴兵衍愤愤离去。
“哎……家主如此刚愎自用,可不是我吴家之福。”
那老者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也跟着吴兵胜走下了孤凌峰。
“哼!一群鼠目寸光的东西!江流儿的身上隐藏着一个高等世界的秘密,他对我吴家的重要性岂是你们能够想象?
像江流儿这样的绝世天才,只能用心去结交,你们竟然还想让我动用强权去压迫?真是不知所谓!”
吴兵衍眼含不屑道。
一旁的吴尚远轻声道,
“家主心中能有这种想法,方才是我吴家之幸!
老夫与其相交数月,深知其脾气秉性,此子重情重义,一旦认定某人就会用心去结交。
而且此子视钱财为粪土,江州铁轨火车新政,为其带来无穷无尽的利润,可是这些钱财他只取了一小部分用于侯府开销,剩下的钱全都交给了工家和墨家。
而他的侯府中更是只有两位女眷,而且其中一位女女子还是江流儿的妻子。
老夫听说这女子的身份十分平常,只是普通的农家子。但是因为她从微末之时就一直陪伴于江流儿左右,所以江流儿就给了她一个名分。
这样一个重义轻财的人,值得我们吴家全力结交。”
“尚远之言我必牢记于心,我吴兵衍只要一日是吴家的家主,吴家对江流儿的态度就永不会变。”
“家主英明!”
吴尚远躬身说道。
“哈哈!这个福星是你们叔侄给我吴家带来的,要说到英明还是你们叔侄啊!”
吴兵衍大声笑道。
吴尚远连连摆手道,
“不敢当!不敢当!家主言重了!”
“哈哈!尚远莫要谦虚,要是没有你们叔侄慧眼识人,又岂会有我吴家今日?
对了尚远,吴悦那小子在外面历练也有十多年了吧?过几天叫他回来,入万仞兵山修炼,不到大儒不可出山!”
“万仞兵山?”
吴尚远闻言心中一喜,连忙躬身一辑,
“多谢家主栽培!老朽定会督促我那侄儿,让他不辜负您的期望。”
“
哈哈!把此物投入兵库,开始量产吧!从今以后你就是兵库的第一掌权人!一年之内,我要十万台加农炮,到时候要是少了一台,我唯你是问!”
吴尚远面色一红,心中激动万分,他躬身一辑,大声的对吴兵衍说道,
“家主放心!一年之后若不造出十万台加农炮,老朽定提头来见!”
“哈哈哈!尚远这是在向我军令状吗?你我二人不必如此!”
吴兵衍拍了拍吴尚远的肩膀,作为勉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