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于嘉假情假意的扶着秦云,笑着说:“秦兄,咱们好像是水土不服,又好像吃坏了肚子,我那天提前走了,拉了一宿啊!听说,你们在那戏堂都没逃出来?”
哼!
水土不服?
都是永平府的人,总共没多大地方,有什么水土不服的?
没拉死你!!!
秦云几人咬牙切齿,虽然怀疑是于嘉干的,可是没有证据,听见于嘉抱怨也拉肚子,心里倒好受了些。
砰砰砰砰!
几个棍夫,又给了一人一棍子,怒吼道:“快点儿的,竟然还和熟人唠上嗑了?小二哥可说了,谁回去晚了,今晚就不用睡了!”
呜呜呜!
秦云堂堂七尺汉子,捂着屁股,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
那棍夫看向于嘉,说道:“小子,科举制结束之前,离这几个人远点儿吧,别惹祸上身。”
嗯!
“多谢几位兄台提醒!”
看着众人远去的背影,于嘉这才畅快的笑了起来。
还给哥下药,活该呀!
今天吃什么好呢?
吃烤肉!
第二场考试,很快就放榜了。
于嘉那篇杂文,得到了考官的认同,竟然冲进了前十!
而第一的榜,这次换成了卢龙县的本地人,也是一位匠户,第一场榜那个军户,只得区居第二。
因为进入了前十,又住着天字号房,恰巧年轻,悦来客栈中一些同乡,和不熟悉的考生都向他打着招呼。
于嘉也作揖回礼,应酬一二。
有人找他来喝酒庆祝,于嘉都是少喝两杯,听着那些人吹嘘,也只是点点头,只说别人厉害,而不说自己。
府试,只不过是个淘汰赛,就算三场都通过了,也还是个童生而已,好大喜功,可是要吃大亏的。
午饭,于嘉并没有让小二送进来,而是自己下楼吃的。
快吃完时,一个六尺左右的少年凑上前来,端着一晚酒,呲着大牙笑道:“于兄,听说香皂和铅笔就是迁安县夕阳里的人创建的,夕阳制造的大掌柜也叫于嘉,还带着全里一起致富呢,不知,是不是你?”
哦?
这少年长得很奇特,冷不丁一看,就好像大猩猩一样。
肥皂和香皂的故事,他们都听说过,悦来客栈后府的混堂,此时用的都是夕阳科技制作的香皂。
难倒,真的是面前的小子?
于嘉还不习惯被人这么看,假装淡定,笑着摇了摇头:“各位误会了,那人和我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在下哪里有那个本事?如果有那个本事,还来考科举干什么?”
正在就餐的众位学子,也都点了点头。
的确,有那个手艺,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了,谁会头悬梁锥刺股,苦读考科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