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搖迷迷糊糊的,直到幽熒之力散去,她神台陡然清明,可五感卻更加敏銳了。
她很清楚自己是以何種姿勢靠著夜清……
兩人的衣衫一黑一白,曖昧的糾纏在一起;她的手按在他胸腔上,隱約能隔著薄薄的衣衫,觸碰到結實的輪廓;她還在咬著他的側頸,周遭是淡淡的清冽氣息,隱隱透著一縷甜意,像是在冰天雪地里融了一滴雪蜜,恰到好處的清甜。
鬼使神差的,落搖的舌尖在他的傷口上輕輕碰了下。
夜清陡然僵硬了身體。
落搖也是一激靈。
她做了什麼!
落搖慌忙起身,根本不敢去看夜清,開口解釋道:「那個,我許是有些餓了,方才的茶點很好吃,我一時昏了頭,竟……」
意識到這話更不對勁,落搖又改口:「我不是說陛下是茶點,只是陛下膚色雪白,觸感細滑,我……」好傢夥,越說越亂了!
她話沒說完,再回神時已經站在逍遙閣外數十米,吹著冰天雪地的冷冷夜風了。
落搖:「……」
小遮:「……」
「那個,我真不是故意的。」
「小遮明白,主人只是餓了!」
「……」
「誰讓他生得那般冰肌雪膚,惹得主人食指大動,一時沒把持住,這才……」
「停!」
「好的,主人。」
落搖揉了揉眉心,只覺滿臉的熱氣在冷冷寒風下的吹拂下都久久不能退散。
小遮又冷不丁冒出一句:「可惜主人沒瞧見,他耳朵尖泛紅的樣子,像雪地紅梅般好看……咳,好吃。」
落搖:「………………」
完了,這顯得她更像個毀人清白的孟□□了!
說起來,同在魔域,魔族怎麼和妖族差別這麼大?
這位帝尊也太純情了!
讓人下不去手。
嗯,她是說,未來終有一戰時,會下不去手。
落搖吹著冷風走回錦書院,好歹平復心情,忘了那滿室旖旎。
按理說,以落搖如今的修為,不該想睡覺,她的靈脈越發清晰,這擬化出來的竟像極了她原本的,用起來熟稔通透,毫不滯澀。
她的修為與日俱增,哪怕不用至陽之力,也至少是個「正仙」水準。
一位「正仙」的話,無需每日睡眠,隔三五日睡一覺足以。
可她今日卻很想睡覺,倒也不是累到睏乏,而是想躺到被褥間,讓身體感受下鬆軟的床榻,讓神識慢慢放鬆下來,感受下夜的寂靜與安寧。
這般想著,落搖已然脫了外衣,換上薄衫後赤腳上床,躺下後她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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