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渊说。
“有劳了。”
沈长赫微微颔。
心中却很是清楚,就算寻到了那人,也起不到很大的作用,因为人,确实是他杀的。
唯一有用的,就只能是试试看能不能通过那人寻到别的什么蛛丝马迹,以控制背后筹谋划策之人。
因为他们都觉得,那人应该会是—皇帝。
“这些日子,有劳帮我照看好雨柔。”
他攥着林雨柔的手,眸中是无尽的担忧。
“放心。”
沈安安说道。
林雨柔也吸着鼻子说,“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再犯傻了。”
沈长赫温柔的在她挺翘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可一定要听话。”
如今,他们所能做的,就是等着皇帝的下一招,然后尝试寻机瓦解。
“主子,”
庆安匆匆走了进来,一脸的凝重。
萧渊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牢房,沈安安交代了沈长赫几句,也带着林雨柔离开。
“你要照顾好自己,我每日都会来看你的。”
林雨柔说。
“别来了,牢房湿气重,乱的很,乖乖在家里,等我回去。”
沈长赫凝视着她,眸中都是温情。
林雨柔迅转过头,没有对着沈长赫再次哭出来,同沈安安离开了大理寺。
“安安,”
大街上,她拉住沈安安的手说,“若是我将那些官兵所作所为公之于众,长赫能不能脱困?”
沈安安沉默了几息,缓缓摇头。
“常理来说,确是那些人不对,死有余辜,可是如今—局势严峻……”
皇帝好不容易抓住这样的机会,莫说是有罪,就算是无罪,也会无中生有定下罪来。
沈安安到底没有说,怕林雨柔心里更加难受。
况且若是公之于众,就代表她一辈子都要活在旁人的阴影和指指点点中。
她知晓,大哥肯定不愿意看到。
“你别想那么多,一切有我在。”
沈安安安慰着林雨柔,偏头瞧见马车旁的萧渊。
他冷着脸,听庆安禀报着什么,整个人都散着一股子戾气。
又出事了?
沈安安头隐隐作痛,吩咐墨香和忠叔将林雨柔送回府,朝他走了过去。
萧渊瞧见她,神色瞬间柔和了不少。
“又出什么事儿了吗?”
“回马车上说。”
他牵起她的手,上了马车。
沈安安一直注视着他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