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泷左近次撂下这句轻飘飘的话,便转身离去。
看着其渐行渐远的背影,炭治郎想问问这石头该怎么砍?
“鳞泷先生,鳞泷……”
飞雪渐渐飘落,遮住了炭治郎的视线。
视线再次清晰时,已经没有鳞泷先生的身影了。
炭治郎双手握紧长刀,眼神失落的道。
“既然鳞泷先生不愿意说的话。
那我便自己砍,砍断它。”
哐当!
炭治郎扎好马步,腹部用力猛吸一口气。
在顷刻间,让全身肌肉得到激活。
双眸闪过一道锐利的精光,一刀狠狠地劈下。
力是相互的!
石头生一记脆响,却是纹丝不动。
巨力通过刀刃直达炭治郎的身体各处。
大脑在此刻变得痛苦不堪。
嗡嗡声许久才消散。
“不放弃,不能放弃!”
炭治郎嘴里碎碎念,手上被磨出了一个个水泡。
更多时候是惨不忍睹的灌脓的血泡。
炭治郎喘了几口粗气,刀再次重重地砍下。
哐当!
哐当!
……
又过去了几个月。
岩石如同嘲笑炭治郎一般,没有被砍出一丝裂痕。
甚至连一条浅浅的刀痕都没有。
哈拉,哈拉。
收刀,咔嚓,挥刀十字斩。
“我每天都在重复着鳞泷先生教给我的东西。”
无忧每当鸡鸣时分,便会闪身到窗台前。
注视着炭治郎的一举一动。
屏息和柔软的训练不断加强。
放置一盘冷水,待腮帮子鼓的庞大无比时。
出触电般的酥麻之痛后。
炭治郎才肯抬出水面,不待休息片刻。
之后马不停蹄的拉伸着韧带。
一字马——
“炭治郎,你过来一下!”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