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俊狐疑地打量着,心里并不相信。
回去之后,将这事往老夫人面前捅去。
老夫人自然是看不惯此事,立刻派人去叫沈时倾故去一趟,并斥责她:“做儿媳的,许久不来请安,成何体统?”
开了春,沈时倾走出门,却戴着素色面纱。
她加快脚步,边哭边朝寿熙堂的方向走去。
来叫她的云嬷嬷心中不解,也只能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到了寿熙堂,沈时倾勉强挤出些眼泪,跌跌撞撞进了外厅。
随后“扑通”
一声跪了下来:“母亲恕罪,儿媳并未不来请安,只是……”
老夫人面露狐疑,罪也不打算问了,只好语气困惑:“你这哭哭啼啼的,又不来请安,又不侍奉夫君,是发生何事了?”
沈时倾双手撑地,小心翼翼抬头望了眼老夫人。
又慌张低下头去,继续哭泣:“儿媳此生是没法见人了。”
老夫人又问:“你到底怎么了,青天白日,在自己府邸里还戴着面纱?”
沈时倾解下厚袍摘了帽,双手颤抖着揭开了面纱。
只见额头上生了一块烂疮,看起来狰狞可怖。
老夫人惊了一下,指着沈时倾:“你这是……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