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依陈烈之意在附近客栈开了一间上房。
陈烈便把金川强行拉入客栈,强要了金川。
这一场剧烈的运动,让陈烈觉得精疲力尽,便沉沉睡了过去。
金川起身,看了一眼床上那个睡着的男人,不禁嘴角一挑:“汪岑月,以后你的男人也是我的男人,看看他更喜欢谁。”
她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刺入手指,把血滴在身下的床单上。
一切办妥,她便又重新躺了回去,闭上眼睛,静静地等着。
等陈烈有了苏醒之意,金川便快速起身,薄被盖身,露出雪白的香肩,嘤嘤的哭了起来。
陈烈听到哭声,睁开眼睛便看到美人梨花带雨的画面,再看那雪白的香肩,随着哭声轻轻地一颤一颤。
这让陈烈心里的火再次燃起,伸出胳膊把金川揽入怀中:“美人,你别哭呀,你哭本公子会心疼的。”
金川温柔的声音带着哭腔:“公子,你夺去小女子的清白之身,这让我日后如何见人,我没脸活着了。”
陈烈用手轻轻帮她擦去泪滴:“别怕,本公子纳你入府,做本公子的姨娘可好?”
金川懂得见好就收:“公子仪表堂堂,若能与公子日日相守,小女子自是愿意,不过小女子还得回家征求母亲的意见。”
“好,应当如此。”
陈烈看着她那带着水雾,如那小鹿一般的眼睛,想起昨晚那场激烈的画面,又是一阵悸动,忍不住又将金川压在身下。
鱼水之欢尽兴之后,陈烈还是不舍美人。
便陪她一起回到马眼胡同王婆子的家里。
金川主动介绍:“公子这是我娘,大家都喊我娘为王婆婆。”
王婆婆脸上带着微微的怒意:“死丫头,昨日晚间你为何没有归家,你让为娘好担心呢。”
金川拉起王婆婆的胳膊:“娘,都是女儿不好,让娘担心了,女儿昨日与陈公子阴差阳错之下就……”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脸已经羞得通红。
看在陈烈的眼里,那就是人比花娇的艳丽。
陈烈看到这低矮的房舍里竟能养出金川这样一个美人,便对王婆子也大方了几分。
他客气的说道:“王婆婆,我乃武定侯府二公子,想纳秀儿入府为姨娘。”
说着对着小厮招了招手:“拿两个银元宝。”
小厮急忙把元宝递到陈烈手中:“王婆婆,我用这两锭银元宝作为聘礼,还望王婆婆能够成全。”
王婆婆叹了一口气:“唉!既然秀儿已经是公子的人了,老婆子我也无法拦着。”
陈烈一听喜上心头,便让金川在家里等候,自已即刻回府差人来抬她入府。
说起王婆婆也是个苦命人,丈夫去世,一个人带着女儿杨玉秀艰难度日。
平时也就做点绣活换口饭吃,汪岑溪开起绣活作坊后,杨玉秀便被招进作坊做绣娘。
家里没有男人,就容易被人欺负,一日夜里一个泼皮无赖翻墙进入王婆婆家里,把杨玉秀给糟蹋了。
王婆婆听到女儿房中有动静,便拿着菜刀进入房中,正看到无赖在提裤子,王婆婆拿着菜刀就砍向了泼皮的头颅,泼皮应声倒地。
次日绣坊不见杨玉秀来上工,也没让人带口信说休息。
银环便想去看看,恰逢汪岑溪也在,她便说要去看看杨玉秀为何没来上工。
汪岑溪不放心银环一人前往,便与七星陪银环一起去到那里。
杨玉秀家大门紧闭,敲门都没人来开,汪岑溪便让七星翻墙而入,去看看家里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