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警察局啊,你和我走可以算一个自,要是被我抓走那就是罪加一等哦。考虑清楚了没?”
“自,哈哈,这是我的宝贝,我可不会给你们任何人的,等你抓到我再说吧。”
他得意洋洋地举起面具在头顶挥舞着。
只见唰的一下,一只手飞了过来,抓住他的左手手腕,轻轻一拧,面具就从武成刚手里掉落,又有一只手飞了过来,在面具即将落到地上时操住了它。武成刚眼前一花,再看时只看到秦明手上把玩着面具,从另一边走近自己。
“你是能力者,专门过来抓我的?”
秦明用手抚摸着面具,一边用心去感受面具带来的触感,隐隐觉得面具和他现在的能力有一种契合感。在这个光线微弱的地方,武成刚的视力根本捕捉不到他手臂伸长和缩回,只能看到他的手像飞一样的错觉,“算是吧,我再问你一次,要跟我走还是要这个宝贝?”
武成刚垂头丧气,说,“我跟你走,还能算是自么?”
秦明说,“还有一个问题,你既然可以钻土,为什么不从地下穿过公园,逃出包围圈呢?”
武成刚又连着打了几个哆嗦,抱紧了胸膛,哭丧着脸说,“大哥,我也想啊,但是我在地下只能走三米的样子,再走的话就好像被无数个大汉把我挤在中间,只能后退,不能前进,我试了好多次,又没吃饭,我都一点力气也没了。”
“前天那么多警察搜山,你怎么不趁着有人落单时,打晕一个,穿上他的衣服混出去呢。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袭警这种事,我可不干。我就只想躲在泥土里,他们一直找不到我就会散的,我再跑路。”
“好吧,算你自的。走吧!”
周正七点多醒来时秦明仍未回来,他带上房卡下到一楼,准备去酒店附近的小店喝上一碗热辣的胡辣汤,再吃上一盘水煎包,尝尝当地的特色早餐。刚走到酒店门口,却看到秦明从一趟白色的警车上下来,警车一个掉头,又从原路驶了出去。
周正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大声打着招呼,“嗨,早哇。”
走到秦明身边压低声音,假意抱怨,”
明哥,其实昨晚咱们可以一人住一个房间的,多方便啊?咱又不缺那两钱,非要搞得兄弟情深一样,然后半夜又偷偷溜出去吃本地特色。”
秦明看着周正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正要反驳一番,却现不知说什么才能圆得过去,只有乖乖地承认午夜做慈善的侠义之举。
周正得理不饶人,继续聒噪,“明哥,在现场被阿sIR抓住了,罚了多少啊,都没打电话叫我去救场呢,一定又找了关系吧?走走,我带你去吃早餐,给你点两腰子补上一补,亏不用怕,怕得是亏空了还不补。”
秦明面无表情地转过来,冲着他伸出三根指头。
“三万块?”
周正大惊失色,“这也罚得太多了吧,是三千吧?”
“去你的!甘尼美!”
秦明咬牙切齿地说。
大江打来电话,说文物窃贼已经自,上午必须到警察局去听取审讯和做笔录,办理一系列的手续,让两位老同学自行游玩一下,感受一下当地的人情风味。
周正也不甚在意,拉着秦明吃过早餐后在街头小巷转了一会后,又去了漯河公园,由于窃贼落网,公园又开始正常开放了,休闲锻炼的市民还是不在少数。
秦明跟着兴致勃勃的周正再次爬上了小山头,心里是索然无味,但还要随时附和着周正,装出一副初来乍到,饶有兴趣的样子。
大江和副馆长在警察局听取了武成刚的作案动机和目的,由于是自,认罪态度好,审讯的警察没有费一点功夫,消耗了两支烟,嫌犯就竹筒倒豆子,全部交代的清清楚楚。
警察问道,“博物馆里那么多文物,比这个文物值钱的多了去了,你的眼里就只有这个面具,既然不是为钱,你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