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彈幕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條金光閃閃的彈幕帶著?禮物划過,成功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力?。
【顧某人萬年黑粉:我來說句公道?話,溫迎動沒動心我不評價,顧言臣這傢伙絕對動心了。】
很?快,這位黑粉單憑一句話,就輕鬆淪為所有?人炮轟的對象,依舊堅持到底舌戰群儒。
【顧某人萬年黑粉:(頂著?鍋蓋)不管你?們怎麼說,顧言臣很?大概率是單箭頭,溫迎的眼神太純真了,不像懂感?情的人,我言盡於此?,你?們愛信不信。】
知名黑粉逐漸招架不住,留下最後一句話,便慌張逃離輿論戰場包圍圈。
溫迎不知道?網上的紛紛擾擾,裹著?溫暖被?子,躺在小床上緩緩入眠。
一覺睡醒,她只覺得神清氣爽,許多紛亂記憶在腦海中整理歸位,一直縈繞著?的疼痛感?也徹底消失。
她愜意伸了個懶腰,緩緩睜眼,就對上一雙神采奕奕的眸子,胳膊頓時愣在半空中:「言臣?你?一直在這兒坐著?嗎?」
「對啊,除了陪著?你?,我哪裡都不想去。」顧言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姿態閒適,認真地看著?她,嗓音淡然磁性,在昏黃房間裡說出這句不像情話的情話,從頭到腳都在散發魅力?。
溫迎聽在耳朵里,心頭浮上暖意,杏眸瞪大幾分?,在夕陽餘暉的照射下,閃著?亮晶晶的光。
顧言臣怔忪,被?她的眼神蠱惑,不由得對她接下來要說的話盈滿期待。
下一秒,他?看見溫迎唇角浮現漂亮梨渦,清亮聲?音響起:「謝謝,多虧你?照顧,我現在已經完全好了,精神抖擻,出門?就能跑八百米。」
顧言臣默默收回滿懷期待,黑眸恢復原來的古井無波。
他?就知道?,不能隨意幻想粗線條人群突然開竅。
「你?不信啊?我給你?演示一下。」溫迎歪頭看他?,不知哪根筋沒有?搭對,摩拳擦掌準備掀開被?子下床展示自己的體育天?賦,最終被?顧言臣按回床上。
他?面露無奈:「祖宗,你?好好待著?吧,先把飯吃完再下床。」
溫迎只好不情不願躺回床上,看他?動作嫻熟地打開放在床頭櫃的保溫桶,慢條斯理拿出飯菜,還?是暖乎乎的,往外冒著?熱氣,香味飄散,令人食指大動。
「咕嚕——」
溫迎捂著?不安分?的肚子,面色微紅,露出尷尬的笑:「抱歉,肚子在抗議了。」
顧言臣看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在心底嘆氣,看在她生病的份上,勉為其難原諒遲鈍的小傢伙好了。
溫迎不知道?他?如此?豐富的心理活動,美滋滋快吃完飯,填飽飢腸轆轆的肚子。
她放下碗,就聽見顧言臣詢問:「你?的頭疼暈倒,不是低血糖那麼簡單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只是突然想起小時候一段因為高燒模糊掉的記憶,然後就開始頭疼了。」溫迎攤手,表示自己也很?迷茫。
「你?在山上養熊貓的記憶嗎?」顧言臣有?些詫異,如今流落野外的大熊貓不算多,更別說是生存能力?低下的幼崽了。
倘若是真的,現在那隻熊貓足夠幸運的話,已經成年了,他?應該及時稟告族群,讓它認祖歸宗,給予它安全的生存繁衍環境。
但是,他?並沒有?聽說過族群里有?母親弄丟珍貴幼崽,這對數量稀少的熊貓一族來說,可是一樁大事,不可能瞞天?過海。
「是啊,我那個時候還?小,住在一座背靠大山的村子裡,調皮得緊,總是喜歡和夥伴偷偷溜到山上去挖竹筍玩。」溫迎興奮描述她當年的神奇經歷,手舞足蹈。
「有?一次和夥伴走散,我就在竹林里發現了一隻大熊貓幼崽,跟它待在一起的還?有?一隻小熊貓,兩小隻關係可好了,現在想想真是神奇,不同物種怎麼會順利溝通呢。」
「我哪知道?它們是保護動物啊,只覺得可愛,就老是帶著?藏起來的水果去投餵它們,漸漸就混熟了。」
「後來,我即將離開村子,去山上找它們告別,沒見到那隻幼崽,只見到上躥下跳的小熊貓,下山後我就發起高燒,把那段記憶忘得差不多了,還?以為是做的一場美夢呢。」
溫迎眸中透著?懷念,慢悠悠地講述,顧言臣聽得入迷,追問道?:「然後呢?你?再沒見過它們?」
「是啊,再也沒見過,」溫迎無奈聳肩,露出悵然表情,「就算它們有?機會見到我,也記不得我了吧。」
她看著?顧言臣的眼睛,面露探究:「言臣,你?信我說的嗎?」
顧言臣沉吟半晌,堅定回答:「我信,只是你?能告訴我,村莊的準確地點嗎?」
溫迎扶額仔細回想,卻無果:「我記不得了,只知道?是在川渝的南面,一座山上,等節目結束,我回去問問媽媽,再告訴你?吧。」
顧言臣點點頭,正欲繼續追問細節,門?卻「嘎吱」一聲?作響,江春喬並未敲門?,而是直接推門?而入。
她安靜站在門?口,表情平淡,卻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眸中划過一絲堅定。
「溫小姐,我能單獨和你?說說話嗎?」她將黑髮松松束在腦後,紅唇黯淡許多,卸去一身凌厲鋒芒,透出少見的溫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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