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絨玩具的旁邊放了一張小桌子,上面擺著余立果很喜歡吃的麻辣土豆片。
余立果眼眶濕潤,這些東西以前哪裡可能進得了江馳禹的房間啊,全部都是他的大忌。
「果果。」在余立果發愣時,江馳禹從身後單手擁了上來,就著這股力量把人往房裡推了進去。
「你把房間弄成這樣,你能習慣?」余立果問。
江馳禹把手裡的果盤放到小桌上,笑得很溫暖:「只要有你,讓我睡哪裡都能習慣。」
「你這個人真的是……」余立果想了想說了句貴州話:「有點花劈脲嘴的。」
江馳禹挑眉,「我現在能聽懂了哦。」
「哈哈,」余立果笑了,「但是我喜歡!」
江馳禹起身,帶著余立果去到浴室,指著掛在一旁的兩套帶著狗狗圖案的睡衣說:「我們一起穿你喜歡的睡衣。」
「好。」
「那一起洗澡?」
「……行吧,餓死鬼。」
餓死鬼自然是餓得不行,好不容易能吃上飯,像是瘋子一樣把余立果抵在牆上。
花灑里的熱水墜落,時而緩時而急,偶爾暫停下一秒就砸得地板啪啪作響。
等這個澡洗完,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兩人滾進軟乎乎的大床里,余立果渾身酸軟,昏昏沉沉的直想睡覺。
江馳禹拿了水果咬在嘴裡,俯身用舌抵進余立果口中。
「嗚!」余立果剛接過來,對方就得寸進尺的攻城略池,好不可惡!
「不來了!」余立果顫抖著手,按在江馳禹腹肌上,「要壞了!」
「不會壞,」江馳禹低聲哄著:「好著呢。」
「休戰休戰!」余立果坐起來,把被子抱在懷裡,拒絕繼續。
江馳禹想了下,也不想一下就把人幹得有陰影了,於是摟著人拍拍背安慰:「不來了,別怕。」
兩人靠在一起,聽外面的秋風吹落葉。
「過兩天,我們一起回趟建豐吧。」江馳禹提議:「之前是我一直不對,早該去拜訪咱們爸媽和大哥,這次過去見面,商量下婚禮的事。」
余立果吃驚,「婚禮?」
「嗯。」江馳禹揉捏著余立果戴戒指的手,認真地說:「別人有的,你都會有更好的,什麼都不會缺。」
當初兩人結婚,匆匆忙忙,只請了幾桌人,屬實是不像正兒八經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