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婳浑身止不住抖。
他伸手摁按钮,挡板缓缓落下。
司机调好后视镜的角度,“贺先生,华小姐的电话,打了两次。”
贺临洲态度不大好,“怎么不叫我?”
“我以为您不方便。。。”
司机对于贺临洲和乔婳之间见不得光的关系,是门儿清的。
贺夫人旁敲侧击撬过司机的嘴,没撬开。
就像贺淮康的同僚从乔衡波的口中挖消息,挖不出一个字儿,一样的道理。
雇主在哪个小区安置了第二个家,嗜好什么,和谁来往密切,司机全部晓得。
有不少富太太收买丈夫的司机,打探小情人的住处,反监视对方。
所以贺临洲经常自己开车,防止司机去贺夫人那里告状,他总是保持三分警惕,不完全信任身边的下属。
华菁菁的来电是21点27分。
“我母亲心肌梗死,在去医院的途中。”
电话里是救护车尖锐的鸣笛,“你那边婚礼结束了吗?”
“结束了。”
贺临洲蹙眉,“去哪家医院?”
“总医院。”
华菁菁不愧是二代小姐之中风头最盛的,遇事急归急,没有方寸大乱,条理清晰不哭不闹,“我应付得了,你尽量过来。”
“我马上到。”
贺临洲挂断电话,立刻联系各大三甲医院的心内科专家,赶往总医院会诊,又联系贺夫人,贺夫人没接。
他重新拨,对乔婳说,“你先下去,新郎家的保镖会给你安排送客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