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嘟囔着说,“我当年有个兄弟,我和他中要选一个死,他果断把我给卖了。妈的,狗屎。总有些人舔着自己过活,在公平中找倾斜,在倾斜中呼喊公平。他也就那样了。”
“可你叫他兄弟,他或许还是有好的一面吧?”
“好的一面?不不不……”
男人摇摇头,“我叫他兄弟,是因为我以前也是个他妈的杂种。兄弟都没有我们这么相像。”
梦速听到此倒是轻笑一声,“听你的语气,至少你走出来了。”
听这话,男人也笑了。“走出来了一半,一半困死了。”
“困死了?”
“好奇呀?”
男人挑了下眉,“你让我想起个人,她也天天好奇。”
梦速疑惑地歪头,笑着问:“谁?”
“一个贵族大小姐,性子野,天天想着逃,天天说教人。”
“哦!”
梦速点点头,“你那个水袋是不是?”
“你说这个?”
男人把水袋拿出来掂了掂,“呵,眼睛倒是尖,到底是只狼。”
“承认了?”
“不需要隐藏。”
听了些话,那少年感到无趣,拿着剑去空比划了。这个天在外面站着不动,就感觉越来越冷。最后皮都不像是自己的,全生着疙瘩。
“你和她,怎样?”
“怎样?”
男人无语地撇过嘴,“还能怎样?就像一切故事写的,成不了。我们那天就像是人变成了野兽,一夜浓情。梦醒了,什么也没有。她该走她的,我该走我的。还未开始本就是错误。”
“这样吗?”
梦速看着男人,“听起来你很不高兴。这件事情错在哪呢?”
“能错在哪里?这不用细细研究,所有人,都会说这是个错误。错在身份,错在阶级,错在思想,他们都这么说。什么都错了,没有人会祝福一对错误。”
“如果你是个无恶不作的人,那肯定不会有人祝福你。”
“放屁。”
“你走到这儿来了,那她最后怎么了?”
“为了一场战争,国对国的战争,嫁给个强国攀关系了。”
“这……她想嫁吗?”
“我怎么知道。”
“他们有说这是对的吗?”
梦速低头摆弄爪子,“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
男人咬牙说完后狠狠地摇两下头,又把木剑拿在手上,走向正在空挥的少年。梦速注视了会男人的背影,在男人和少年继续开始训练后,梦速自言自语道:
“人要什么,什么便是对的。”
又去了趟图书馆,但这次查的不是魔法,而是炼金术。
那个男人的话给了它些提示。“我们那天就像是人变成了野兽”
,是啊,怪物不一定要从远处传送过来,就在人身体里如何?这样梦速也就感受不到特殊的魔力波动了。
没爆发之前,是身体里的血肉。爆发时,联动整个身体变成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