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不到的是妈妈居然没躲。
虞娇看着那刀子越来越近,完了,心凉了一块。
完了,她不能见到褚殷最后一面了。
她今天还没亲褚殷呢。
他肯定又要不讲理地生气了。
“砰——”
千钧一之际,一把刀将女人的匕撞开,女人尖叫了一声倒在了一边。
虞娇猛地睁开眼睛,惊喜的叫出了声“王……”
“秋儿,你没事吧?”
一位男子心疼地将人抱在怀里,一顿小心翼翼地检查。
那一刻,虞娇的心好像突然掉落了深渊,就连回声也听不到,没由来地,心很失落。
她想回府了,她很想回府。
“小鱼儿!”
妈妈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泪眼婆娑地看着她,“你没事吧?”
秋月一众人也围了上来,嘘寒问暖,不少人居然都闪着泪光。
虞娇看得眼睛突然一涩,她也好想哭。
那个男子还抱着秋月呢呜呜呜,她也想抱褚殷。
妈妈抹了一把泪,握着虞娇的手不断地抖“小鱼儿,没想到你竟然为了救我,以身犯险!”
“我也没想到,原来你将我看得这么重。”
秋月挣开男子,抱着虞娇哭。
虞娇愣了愣,什…什么…她们在说什么?
一众人坐了下来,虞娇才知道,原来那男子和秋月两厢情悦,早已经私定终身,男子家里看不起秋月的出身,将男子调离京城,去和那女子定了下亲。
妈妈不放心将秋月交给那男子就一直压着她,将赎身的钱一提再提,男子回来时才知道家里瞒着他定了亲,当场退了,那女子非说等于休了她,于是就闹到了这里。
妈妈握着虞娇的手“你不是想要胭脂水粉的配方吗?”
虞娇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妈妈只是笑笑,“这是我们独一份的配方,你能为我舍命,我今日就将它给你。”
虞娇吃了一惊,“这怎么可以,我…我不要配方,妈妈让我以后拿货就行。”
妈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累了回房休息一下,房里就剩下春花秋月和她三人。
春花眼睛里满是戏谑“小鱼儿你老实说,你相公是不是夜夜不回家,所以你才来找我们?”
虞娇愣了一下,“不是啊。”
褚殷晚晚都回,再晚都会回。
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秋月掩嘴笑了一下,“你第一天我们就知道你是女儿身了。有哪个男子会花重金问胭脂水粉、衣裳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