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再也不想听书了。
假的,都是假的。
她一点也不命硬,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拆散。
一晚上,她忘了褚殷在她耳边哄骗了多少遍,哄着她让她叫哥哥。
他也是个骗子,明明说再叫一遍,最后一遍。
可是每次叫完他就变得更狠,一次比一次狠。
他很能干。
耕了十年地的牛都没他能干。
褚殷喘着气,低头在她耳垂嘶磨,声音沙哑却性感。
“乖乖”
“再喊一声。”
虞娇的手掐在他腰上,微昂着下巴,皱着眉嗯哼了一声,无力地晃了晃脑袋。
他缓了下,温柔地吻着她,有耐心地哄着,“最后一遍。”
虞娇的眼皮重都快抬不起来了,睡觉两个字的诱惑很大。
小喘着气,叫道“阿…阿褚哥哥…”
褚殷血液都沸腾起来,离开了她的唇,张口咬在她耳垂,抱着她手上用力,贴着她背。
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睡吧。”
至于他。
呵,还不困。
深夜,褚殷沉哼了一声,在她早就被汗沾湿的脸上,心疼地亲了亲。
伸手将她的头撩到一边,自顾说道,“看来我家乖乖命格没有说书人说的那么硬啊……”
……
翌日。
虞娇像个娇小姐一样,任由褚殷伺候她洗漱,就连早膳也是他一口一口喂的。
真不是她娇气,是她没力气。
褚殷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吃过早膳,两人启程回燕京,上了马车不久,虞娇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睁眼醒来,天色已经暗了不少。
“秀儿。”
她沙哑着声音喊了一声。
秀儿推开门,走了进来,笑呵呵地看着她,有种我家小姐越长越大的欣慰。
虞娇问道,“怎么不喊我?”
秀儿坏笑着看她,“王爷说,王妃昨夜看花灯看累了,不要吵醒您。”
看花灯三个字咬得很重。
虞娇脸色红了又红,又想起了褚殷后来无赖地缠着她,一直问到底谁命格硬。
她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下意识问道,“王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