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旬:“我昨晚给他消息,他回得好冷漠。”
盖尔娜:“你什么了?”
方旬:“我问他要带什么证件。”
盖尔娜:“……”
方旬:“他让我谷歌自己查。”
顿了顿,语气变郁闷:“他就回了我两个字,谷歌。在国内他不是这样,我把证件拍给他问有没有遗漏的,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我。”
盖尔娜哈哈大笑,笑完看见方旬铁青的脸色,又觉得这个时候笑很不厚道,憋下笑意。
“昨天中午他进你屋了吗?”
方旬:“进了。”
盖尔娜声音变促狭,“那你们……”
方旬冷静道:“什么也没生。”
盖尔娜“嘶”
地吸了口气,竖起大拇指感慨道:“你真是一位神人。假性情期都能忍住不动他,搁我身上我可忍不了一点儿。”
方旬懊恼:“但他好像生气了。”
“不是好像,他就是生气了。他昨天晚饭都不想和你一起吃。”
盖尔娜转头说:“你把后排的背包给我,我放副驾驶上。”
“干什么?”
“这样林光逐就会坐到后排啊,你俩坐在一起,总比一前一后全程不接触好吧。”
方旬心想也对,立即将背包放到副驾。
大约十几分钟后,林光逐从旅馆中出来,先是拉开了副驾的车门。见车座上满满当当放满了东西,顿了几秒关上车门,坐上后排。
一上车,他冲方旬笑了笑,“早上好。”
“……”
方旬原本还在忐忑,一见到面前这张温和的笑脸,顿时心花怒放想说话。可林光逐下一秒就扭开了头,垂着眼冲盖尔娜道:“我昨晚没睡好,几乎一晚上没合眼,可能水土不服吧。你介意我在你开车的时候睡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