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就给他们两家赔个礼,毕竟你也把人打成这样。这事相互之间就算抵消了。你还有功名要考,别被这些繁琐小事拖累才好。”
偏偏,庄曜玥是个认死理的人。
于是他坚定的摇了摇头。
和学监劝导庄守心的理念不同。庄曜玥受教的,是秦叶子的: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家国为。
如果他连这样的小事都没办法很好的解决,往后他又能够解决些什么?
“我不会道歉。这件事理在我这边。”
对,大贵和万子两家,争的无非也就是这个礼字。闲言碎语可以害死人,如果他们儿子被打成这样对方还在理,别人会怎么看待他们儿子。
庄安光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曜子,你把人打成这样,这理绝对不能让你拿走。”
他的确是个老实人,但是那个是他的儿子。人总是偏心自己家人的,尽管他的儿子真的很不争气。
庄曜玥不急不忙的看了庄安光一眼,仿佛是要把他看穿了一样。庄安光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威慑。
“里正,您先回去吧。这事,学生已经得到公道了。”
庄曜玥对着里正如此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庄燕说话的语气有着明显的颤抖。
“我已连夜拜访了许夫子,与他说明原由,他二人已经被逐出私塾,相信不久,私塾便会差人过来……”
庄燕一怒之下顺手拿起了桌上里正的茶杯,冲着庄曜玥狠狠的扔了过来,将他的额头磕出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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