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立刻去拿创可贴了。
“你出去!”
“冉雨蒙!手拿出来!”
付恒一稍微使劲儿就攥住了她手腕,不由分说的就放到水龙头下冲洗,割伤手指被水一冲,整个洗菜盆都一片红,别说付恒一,连冉雨蒙都觉得有点儿吓人了。
冉雨蒙有些不解的看着付恒一,照说他现在应该一身虚汗,哆嗦着去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可他有条不紊迅冷静的用餐巾纸包住伤口。
这么一闹,他俩被刘静推出了厨房,说什么也不让他们干活了,她和付月生收拾剩下的。
付恒一带她到客厅,处理好了伤口,开始絮叨,“你想啥呢?让你洗刀没让你切肉,以后你别碰这些了。”
“付恒一,”
冉雨蒙握住他的手,“你不难受吗?不想吐?”
付恒一很老实的回答,“有点儿,但能忍受。”
冉雨蒙直愣愣的盯着他,付恒一很坦然的笑言“你得学会用展的眼光看待事物。人和事儿都是会变的。”
就比如我爸妈,就比如我。
“真的?你别硬撑。”
冉雨蒙还是不太能相信。
“我没有硬撑。我也没骗你。傻瓜,你以为我真的就那么放心让你说走就走?我就能安心在这儿不去找你?”
付恒一抽出自己的手抚摸冉雨蒙的头,“我不去找你,是因为我知道我还没资格。不能保护你,反而让你为我提心吊胆的。你大概不能体会,每次你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的时候,我都觉得我真是没用啊!”
冉雨蒙使劲儿摇头,摇的自己眼里的泪珠儿都要纷飞了,“才不是呢。”
“虽然现在也不能说全都好了,这个病,你也知道,跟生理疾病还不一样。”
摇完了头,冉雨蒙又开始使劲儿点头,“恩,我知道。我都知道。”
付恒一从她头顶放开目光,看到他爸妈还在厨房里忙活,低头凑近冉雨蒙亲了亲她的额头,“还有,我在北京跟你说的那些,也不是开玩笑。”
“什么?”
“如果你想留在北京展,我就过去啊。”
冉雨蒙惊讶“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妇唱夫随啊。”
“你又胡说,你去北京,别说你所有人脉关系都在这里,大姨和大姨父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