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云咬咬牙,说,“行!你给我两天时间。只要你别去骚扰其他人,一切都好说。”
“当然,叔叔最讲诚信了。”
宁东柱把剩下的菜打包,道,“叔叔先走了,你结下账。”
他拎着大包小包离开,临走前还在柜台顺走了两瓶好酒。
夏树云独自面对着桌上的残羹剩饭,表情凝重,几分钟后,赵哲从楼上走下来。
“你哥我演的怎么样?”
夏树云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笑道。
赵哲啧了一声:“浮夸,实在是太浮夸了。但凡换个聪明点的你都骗不过去。”
“他酗酒这么多年,脑子早就不行了。你都不知道,他一开口一股子酒臭味。”
夏树云叹了口气,“我们宁丞倒多大的霉,遇到这种爹。”
赵哲说:“剩下的交给谢总了。哎呦,到时候宁丞知道了铁定得跟你们生气。”
“管他呢,这么大的事情不跟我说,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现在还住在公司呢?”
“嗯,住了三四天了,前天把狗送我家了,不然办公室一股子狗味。”
夏树云想起来谢秋山,问道:“那他知道谢秋山回来吗?”
赵哲摇摇头:“我也是今天你给我发信息才知道的,他还以为他跟谢总异国恋呢。”
“这个大蠢货。”
夏树云骂了几句,结了账,两人结伴去接了夏树云的女儿放学。
另一边,宁丞换洗的衣服都脏的差不多了,便趁着月黑风高回了趟小区,经过门口的时候,他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心底涌出一股无力感。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宁东柱等不到他,一定会在附近闹事,让警察联系他。
宁丞叹了口气,在自己家拿完东西,又来到了十五楼。
太久没见谢秋山了,他都快忘了谢秋山的样子了。
他进去看一眼谢秋山的衣服,睹物思人,不过分吧?
宁丞站在门口,眉头皱了起来,谢秋山家里亮着灯,而且里面还有声音。
进贼了?!
贼应该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开灯。
难道是……野男人?
宁丞屏住呼吸,慢慢地拿钥匙打开门,冲进去大喊:“别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