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寻风便吩咐手下人等开始故布疑阵,选择地势……然而胡元人马也渐渐逼近,失温帖木儿纵马前行,军队列开阵势,大踏步的向天云宗总坛逼近,行走一段路后,失温帖木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逮住缰绳,说道:“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探马已经有些时间未归,难道是……。”
身旁的副将却毫无察觉,不明所以的样子,听了失温帖木儿的话说道:“将军是不是有些多虑了。就算被他们现,区区一个江湖门派,他们又能掀起多大风浪。如果敢反抗,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弯刀的厉害。如果将军疑虑末将先带人前去看一看。”
失温帖木儿眼珠一转,说道:“嗯,还是小心点。我总是觉得有些古怪。不要中了他们的诡计。”
就这样副将带着一支兵马先行,失温帖木儿则对其他人说道:“密切关注周围,这里林深草密,不利于我们大队人马展开,所以人马列开阵型,徐徐前进。”
人马列开阵势,可谓是杀气腾腾,旌旗躁动,弯刀曜日,声势浩大,令人望而却步。
这时的天云宗山门内外,耶律寻风已经安排妥当,正和萧寒冰等人说话,有人来报“耶律将军,有一支人马向这里杀来。”
耶律寻风没有多少表情,说道:“哦,来的还挺快。有多少人?”
来人说道:“大概有二百多人马。不过后面还有一支约有不下两千余人队伍。看样子是胡元的精兵。”
“哦,久闻胡元的兵马强悍,可以横扫西域。这六十年间所向披靡。那我要看看真如传说一般不成。”
耶律寻风嘴里说着,看向萧寒冰。
萧寒冰说道:“对方这次是想一口吃掉天云宗。我们怎么抵挡?”
耶律寻风说道:“大小姐,依我所见,这些人纵兵来犯,一是震慑,二是试探。目的是牵制天云宗或者控制天云宗,而今山上情况不明,我们只能凭借地势,形成犄角之势,让元军陷入作战不利局面。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好,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萧寒冰只是淡淡回了一句,然后取出双钩,眼神坚毅。
正说话间,身旁的人施礼说道:“耶律将军,他们来了。”
众人齐刷刷看向远处,旌旗飘动,一彪人马杀气腾腾冲了过来,人马呼喊,弯刀曜日。萧寒冰紧握手里的双钩,沉默不语,身旁的代斯娜,陈奴儿也仗剑而立。
耶律寻风即可传令说道:“告诉手下不要轻举妄动听我号令。这些胡元人马虽为试探,但我若毫无反应,他们势必顺手牵羊,趁虚而入,夺了山门继而进军天云宗总坛,我要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就算不足以对其造成威慑。也要让他们感到最强烈的反应。”
话音未落,只见旌旗号角,尘土飞扬、旌旗蔽日,听到号角连天,喊杀传来。忽然半空中犹如天翻地覆,云雾漫空,连天接引,乌云再起,远处电闪雷鸣,山中木叶摇落,狂风大作,走石飞砂。
好一阵风,风卷尘沙,落叶腾空,众人护着眼前,微有耶律寻风不由得眉头一蹙,嘴里说道:“天助我也!真是一股好风。”
耶律寻风传令手下,趁着大风势力,大小“神策馆”
的将士立马左右迂回,一路人马正面佯攻,顿时间,风沙飞走,人喊马嘶,这支元军耳边只闻狂风呼呼响亮,开不得眼,不觉身体浮浮荡荡,身不由主。
突然杀声四起,吓得这支人马顿感胆战心惊,魂飞魄散;为副将见此光景,也觉惊骇,只不敢说出惊慌之言。此时元军有些乱了阵脚,慌乱之际,喊声大振,人人窃窃私语说道:“不好了!有埋伏……”
副将一见人马开始乱了,暗道不好,为了稳住军心,连忙出令禁止说道:“尔等不用惊慌,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我们可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亮出你们的弯刀,若再喧嚷惑乱军心,一同斩!列阵对敌……”
一声令下,大小军兵俱不敢喧哗。抽出弯刀,准备厮杀。
萧寒冰翻身上马,一身软甲,手提双钩,赫然一位女将军,眉宇间杀气冷傲,说道:“随我杀出,决不让这些胡元小儿进了山门。”
说着纵马第一个飞了出去,代斯娜,陈奴儿尾随紧紧互为左右。保护萧寒冰,双方混战一团。
萧寒冰马上功夫也是一绝,但见她与元军接触,双手一抖,双钩闪耀,左右开弓,如同金鸡乱点头,直取对方围上来的元军。元兵见来者不善。只好应声抵挡,杀的血染征袍。
胡元军中也有勇士高手,猛然间,冲出一个汉子,拍马舞刀而来。萧寒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猛听身边弓响镝鸣,就知有人暗施冷箭。说时迟,那时快,右手一抖,手中钩划出一道银光,可谓是一快、二准、三有力。“哨啷”
一声,银钩击箭落地。反手一旋,一牵一引,断箭在尚未落地那一刻被萧寒冰反打回去。不偏不斜,恰恰击中胡元兵士的左额头上。胡元勇士顿觉脑袋疼痛,还未反应,萧寒冰纵马而至,银钩一晃,血染黄沙。
胡元人马大惊。手足无措,目瞪口呆!双方一触即,刀兵相见,鲜血四溅,耶律寻风也带头冲杀,此时的耶律寻风披甲持枪,带着二十名健卒,冲入元军阵中一顿砍杀,耶律寻风人如猛虎,坐下马好似蛟龙,手中枪舞动如飞,横扫猛砸,所过之处可谓是血染征跑。
神策馆的精兵干将从四面围杀,为的元军副将根本不知所措,他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惊喜等他。大惊之余,怒吼一声,说道:“给我杀……。”
说着直奔耶律寻风而来。
“神策馆”
人马战决,很快就将这一彪人马杀的丢盔弃甲,四处逃串。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后,虽然击败了胡元的这支人马,眼前尸横遍地,血染山林,然而“神策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