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法子使人性格大變,與之前判若兩人,受控制,忠心的?」
「回尊上,有。」
「你去準備準備,若本尊猜的不錯,大典那日定然會有人趁機生事。說不定本尊的好師妹也會到場,到時候避著點人,神不知鬼不覺將人拿下。我要她心甘情願做本尊的傀儡。」
「屬下明白。」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就在晏桉與聖子談話的時刻,一人踏進了無極之巔。
他穿著魔教的衣服,一路順順利利走找到了謝晚歌。
「皓靈君。」
謝晚歌目不斜視,視線一直看著手中的書卷。
風鈴響起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有人來了,通過鬼祟的步伐,他知道來的人不是晏桉。
「我叫楊青昶,青玄宗人。」
聽聞,謝晚歌漫不經心抬頭瞥了一眼。
眼前自稱楊青昶的人他見過,他記得當時這個楊青昶被人綁著丟到了床上。然後被晏桉連人帶床一起丟了出去,沒曾想今日竟然會來這裡。
「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緊走。」
若是晏桉回來瞧見,定然不高興。
這人可能落得個悲慘的下場,自己說不定還會被鞭笞一頓。
謝晚歌想著自己的腰與那還略帶不適的地方,果斷地決定將人趕走。
可惜,這傢伙根本不領情。
「皓靈君,我們都知道你是被迫的,你為了整個修真界犧牲太多,你放心,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到時候你可以一劍殺了那魔頭,一雪前恥。」
謝晚歌眉頭微蹙,冷冷淡淡的問:「什麼意思,你們想殺了他,你們打的過他。」
謝晚歌可還記得,各大宗門興師動眾,結果血流成河,大部分死在了魔教。
那些被晏桉放走的人中,很多都是身受重傷。
而且晏桉每天夜裡都要去那些宗門打牙祭,想要有足夠的資源恢復傷勢顯然不可能。
就憑這麼一些人,就想除掉魔教,謝晚歌都有點莫名想笑。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一切都準備好了,只要皓靈君你配合我們,我們便能一舉得勝,除了魔尊。」
「走吧,這話本座便當做沒聽到。」
「皓靈君,你可是有何顧忌?你放心,各大宗門同氣連枝,只要你開口,我們都會想辦法為你解決的。」
「解決掉你們?」
楊青昶一愣,有點不明白謝晚歌這話的意思,他還以為是謝晚歌說錯了,自顧自地開口。
「魔尊作惡多端,死不足惜。他不死不足以平憤,就算失敗一次,還會有下一次,不死不休。
就算我們死了,也還會有其他無數修士站出來。我們可以失敗無數次,但只要魔尊死一次我們就成功了。」
聽到楊青昶的話,謝晚歌沉默了下來,只有千日做賊,可沒有千日防賊。
許久,他才開口:「你們要本座做什麼?」
……
晏桉回到無極之巔,剛踏進門,他就敏銳地察覺到謝晚歌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