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不要命了。」
回應晏桉的,是寧向遲噴灑在晏桉頸脖上的呼吸。
在寧向遲的拱火下,空氣逐漸的升溫,就連氣息也逐漸變得黏膩。
晏桉掐著人,指尖不知不覺落到了寧向遲的褲腰上。
「寧向遲,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是再不知好歹,受苦的可是你。」
「你讓我受的苦還少。」
晏桉言聞,啞然失笑:「那就爛在一起吧。」
隨即話音的落下,一道道霧氣在房間中瀰漫開來,須臾之間將整個房間填滿。
若隱若現的霧氣之中,是兩人壓抑喘息的歡愉聲。
隱隱約約之間,有人詢問。
「這個……怎麼樣?舒服嗎?」
寧向遲眼眶泛紅,雙眼迷離。
他雙腿發軟,身體忍不住顫抖。
他不知道白霧裡有什麼,只是覺得這白霧讓他升起了瘙癢感,特別是某些地方,控制不住想要人的撫摸。
無法忍耐之下,寧向遲只能(……)
只不過這樣做也只是顧得了一頭。
隨著快感的層層堆疊,寧向遲終於是啞著聲向晏桉開口了。
「晏、晏桉……解、解開……」
「不要霧……」
聽著寧向遲帶著哭腔的嗓音,晏桉輕輕在他後頸上落下一吻。
「上將,忍一忍(……)」
「乖,忍忍就好了。」
他哄著寧向遲,說著:「還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天亮了,我們就不做了。」
「你、你把霧氣散掉好不好?」
「不好。」晏桉搖了搖頭,輕輕吻掉他眼尾的淚珠。
「……紀、紀……」晏桉!
「(……)難受?好,我摸摸,安慰安慰它。」
寧向遲差點沒被氣死,想罵一句髒話,沒忍住先哼了出來。
幾個小時後,天空魚肚白。
寧向遲筋疲力盡的被晏桉抱進了浴室。
舒坦了的晏桉極具紳士風度,體貼入微的給寧向遲清理好,這才將人抱了出來。
他親親寧向遲的額頭,滿是柔情:「睡吧。」
「我睡得著?」寧向遲有些氣急敗壞,再好的教養都忍不住。
晏桉滿臉笑意,摸了一把,笑道:「還挺精神。」
「紀晏桉……」
對視上寧向遲憤怒的眸子,晏桉冷咳了兩聲,一本正經掏出了一本茅山術集,遞給了寧向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