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就生分了,我聽爺爺說,你現在是畫圈裡的有名畫家。可以參觀參觀你的大作嗎?」
「大作談不上,只不過是隨便畫畫。」
隨後,寧向遲就帶著李芙走進了畫室。
期待滿滿的李芙在看見那一幅幅血腥,黑暗壓抑的畫面時,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你的風格還真是別具一格……」
寧向遲像是沒看見李芙的蒼白僵硬的臉色,指著畫板上掛著的一幅幅畫作,一一笑著介紹道。
「每一幅我都為他們編織了一個故事,就比如這幅。她本是一個年邁平庸的婦女,卻有一個吸血鬼兒子。」
「後背上的這條管子,連接的就是她兒子,她無法再忍受兒子無止境的剝削,拔掉了管子,然後身中數刀……」
「這一幅……」
「還有這一幅……」
終於,在寧向遲指向第八幅的時候,李芙終於開口打斷了寧向遲,藉助上廁所的由頭,離開了畫室。
也是,畫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畫,裡面是真有陰物存在的,一個女孩子感覺到害怕也正常。
晏桉將下顎靠在寧向遲的肩上,看著李芙離開的背影說道:「上將,你好壞呀,嚇唬人家女孩子。」
「是她自己要來畫室的,我也只是給她正常介紹。」
「走吧,去看看,她是不會回畫室的了,讓一個女孩子獨自坐在客廳,很沒有紳士風度。」
或許是因為畫室一事,李芙對寧向遲的態度冷淡了許多,在寧家沒待多久就離開了。
為此,寧老爺子還問是不是寧向遲惹人家女孩子生氣了。
夜晚。
晏桉與寧向遲正進行著深入交流,在那意亂情迷,催產素與內啡肽釋放的時候,晏桉感覺到了一股突然爆發的陰氣。
在距離寧家十幾公里處。
他眯起眸子,掐住寧向遲輕顫的腰,托著寧向遲的後肩將人抱進了懷裡。
「要去看看嗎?」
寧向遲瞳孔失焦,雙唇微張,深陷情潮的餘韻中無法自拔。
聽到晏桉的話,他靠在晏桉的肩上,許久才反應過來。
「讓我緩緩。」
晏桉等著寧向遲回神後,這才將人抱起,走進了浴室。
等處理好後,晏桉換了床單被褥,才將寧向遲放到床上。
他拿來藥膏,一絲不苟開始給寧向遲上藥。
寧向遲身上,脖子以下到大腿,全是齒痕以及斑斑點點的曖昧痕跡。
要說不說,晏桉還是很人性化的,為了能讓寧向遲可以出門見人,他都沒在顯眼的地方留下痕跡。
上完了藥,晏桉又在寧向遲的小嘴上親了一口,說道:「累了的話就先睡,我很快回來。」
「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