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天来相视苦笑,说好吧,只能先这样了。
段广义又把我拉到一边,问我:王先生感觉怎么样了?谁发现自己前世是一个刽子手,谁心里也不开心。
“是啊,他老埋怨自己,就觉得是他人生的一个污点一样。”
“其实没关系的,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段广义点了一根烟,说:其实我基本上不会给人看前世了,除非是真的有要求的,有时候,你知道得太多了,反而会不快乐。
我点点头,说是的,这人啊,就得糊涂一点,谁糊涂谁快乐。
“差不多是这么个道理吧,你们回去了,按照我刚才说的做,一定能够找到豆萁劫的原因的。”
接着,段广义又跟我说:对了,开头我不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吗?你晚上有空吗?
“有!我得做明天的飞机回去了,晚上都有空。”
我拍了拍‘胸’脯,说。
段广义说:那就请招‘阴’人为我和燕子证婚?
“恩?”
我都没理解段广义说的什么,他的身体,有两道魂魄,一男一‘女’,燕子就是那‘女’魂魄,可自己的魂魄跟自己结婚?这就奇怪了啊!
有自己跟自己结婚的吗?
段广义注意到我的表情了,他尴尬的笑了笑,说:招‘阴’人,你知道我为什么有三世的记忆吗?
“不知道。”
我摇摇头,传闻有人能够记住上辈子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能够记住三世的人,我真是闻所未闻。
“这得从我的第一世说起,我的第一世,应该是在清朝,我当时是嘉庆年间生人,燕子是我的邻居,从小我们就青梅竹马,后来我去京城赶考,燕子家卖了房子,凑齐了十五两银子的盘缠,供我去赶考,我当时答应燕子,一旦我高中,立马回来娶燕子当老婆。”
段广义说着说着,还流泪了,从口袋里找出了一面湿巾,擦眼泪,只是,此时的段广义,动作十分细腻,擦眼泪擦得很仔细,不像是男人擦眼泪,我想,这是燕子的灵魂,在帮段广义擦眼泪吧。
他接着把他曾经的事情讲述出来了出来--
--我进京赴考,那时候不像现在,‘交’通特别不便利,从我江城老家去京城,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我每天白天赶路,晚上读书,就为了能够高中,好早日衣锦还乡,娶燕子做我明媒正娶的老婆。
历经了三个月的长途奔‘波’,我抵达了京城,歇息五日之后,开始参加科举考试,整个考试,我都有如神助,放榜之日,我高中前三甲。
前三甲的细致名次,需要到金銮殿上,让嘉庆帝钦点。
当时我们前三甲各个都在金銮殿上口若悬河,一时之间,嘉庆帝不知道该如何取舍了,最后他‘’了一炷香的功夫,点中了我当状元。
因为我的形象比另外两人出‘色’一些,当时嘉庆帝还给我下了个评语,叫“诗书通达‘性’乖张,口若悬河文思长,‘洞’彻学问人情事,科举第一状元郎!”
。
我被钦点为状元,自然是高头大马,一日看尽长安‘’,嘉庆帝还问我,愿意领个什么差事?
我说我想回江城老家,为家里的百姓谋些福利,好彰显皇恩浩‘荡’。
嘉庆帝听了,夸我是“吃水不忘挖井人”
“心怀感恩”
,所以他让我当了江城布政司的布政使,主事藩司衙‘门’,领正三品头衔。
就这样,我真的是得偿所愿,衣锦还乡。
归乡的路,很漫长,我并不愿意多待上哪怕一秒钟,就想现在见到燕子。
可是我回乡的时候,燕子已经死了。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打断了段广义的话:啊?燕子怎么会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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