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腿都得给个路费,你们伺候我半天,确实尽心尽力,这银票你们一定要收下,而且我都拿出来了,你们还要我收回去吗?”
朝王瞪着两人道,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那奴才们就收了。”
:两人看着朝王,不敢伸手,得朝王头,他们才敢拿。
“拿着吧!”
:朝王头道。
两人得到朝王的指示,一人各拿一张,待看见银票的面额,免不了一阵千恩万谢。
“你们要是把我的话放在第一位,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温氏两兄弟连连头,恭敬道:“您请放心,以后宫里有什么事情,奴才就是面对刀山火海,也得给您把消息送过去。”
“好!”
:朝王高兴一笑,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他自是明白什么刀山火海,那是夸张的话,但他看得出来,两人把他的话放进了心中。
又到了御书房,里面除了皇帝外,又多了一个人。
“贼,别以为皇上给你封官,你就能逃脱伤大臣的死罪。”
大怒声,一道人影扑向朝王,这人不是鳌拜,又是何人。
“鳌少保,事前皇上旨意,命臣一测皇宫守卫,多有得罪,还请鳌少保见谅。”
朝王只守不攻,快闪到一边,拱手道。
朝王现在和鳌拜同殿为臣,再不能直呼鳌拜其名了,鳌拜位高权重,官至极品,有上下尊卑之分,就算朝王占了皇上之师的名头,也不能目无朝廷法度,以下犯上。
他是不怕鳌拜,但是为了兑换,也得忍让,若是让鳌拜抓住了把柄,鳌拜就有理由无视皇上,定自己死罪。
好不容易跟上了剧情,以后的兑换纷纷而来,朝王可不想因为得罪鳌拜,失去了赚取兑换的机会。
而且,鳌拜离死不远,犯不着为这事断送了大量的兑换。
“贼,就算你得到了皇上的旨意,你伤我之仇,我也要报。”
鳌拜不放过朝王,又是攻了过去。
朝王自然是躲,没修炼内功心法之前,鳌拜都奈何不了朝王,现在朝王修炼了内功心法,五年内力傍身,鳌拜再不是朝王的对手。
这时,皇帝见朝王只躲不攻,以为朝王不是鳌拜的对手,出言道。
“鳌少保,你且住手,朝王乃是朕亲封的四品副参领,你一口一个贼,又在朕的御书房动手,是何道理?难道你没把朕放在眼里?”
在御书房动手是目无君上的大罪,皇帝的话,让鳌拜清醒了下来。
“皇上,臣不敢。但这位朝大人之前出手伤了臣,臣乃是先皇亲封的辅政大臣,尊严何其重要,这仇一定要报。”
朝王不能让鳌拜唱独角戏,话道。
“皇上,您谕旨让臣一测宫中的防卫,这事臣没有告知鳌少保是臣的不对,但皇上的旨意,臣又怎敢告诉鳌少保,这杀头的大罪,臣担当不起。更何况臣与鳌少保交手,臣也受了伤,从此处看来,有鳌少保守护皇宫,皇宫犹如铜墙铁壁,皇上您也可放心了。”
他这一番话,涨了皇上的脸面,也让鳌拜拿不住自己把柄,没有理由难。
这话听在皇帝的耳中,甚是高兴,对朝王也刮目相看,皇帝也想不到朝王一番话得如此精彩,深得为臣的精髓。
这也是朝王在扬州当了多年的官,总结出的为官之道。
“你这贼,巧言善辩。”
鳌拜怒不可遏,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憋屈之感。
“不过皇上,臣一定要报仇,还皇上恩准。”
朝王暗地里对皇帝笑了笑,道:“皇上,臣伤了鳌少保,是臣的不对,鳌少保要找臣报仇,还请皇上您金口玉言,拿个主意。”
朝王对他一笑,加上言语,皇帝顿悟,难怪朝王之前不还手,原来是不想在鳌拜面前落下口实,事情太过急切,皇帝没有想到这一。
想通此节,皇帝也想看朝王教训鳌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