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有点莫名其妙,这不是给小学生讲奥数题吗?
铁头咳嗽了一声,“讲人话。”
李明河苦笑一下抓了抓脑袋,片刻后说道:“那我举一个例子,就像是蝙蝠的声波探测一样,电磁波打进泥土里,也传播回来的不同波形,而我们通过那些不同的波形及一些其他的参数,就可以明确下面的土层里有什么。”
他这么一说,我像是明白了一些。
李明河指着第一个拿出来给到我的图片说:“你看,这张就是含水的石灰岩地。还有这个是淤泥,这个是淡水,这个空气,以及方形空洞。”
那家伙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张一张的照片,里面的种类很多,大致都是那个开高级工程师探测的数据。
但是随着桌面上摆出来的图片越来越多,我现不对劲,“等等,他怎么拍了这么多张?”
“他应该是在找东西。”
铁头拿出一根烟,没有点,闻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李明河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最后,他掏出一张,单独地放在了桌面的一侧,“这是将那些所有的地底介质,按照深度排列起来的堆积面积图,这样的话你们可以明确地看见整个地质样貌。”
或许他还觉得我们比较小白,于是直接掏出了一支笔,在面积图的每个堆叠图例上写明介质的类型,写到最后我伸手打住了他。
“等等,这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一条长条状的物体,夹在空气与石灰岩之间。
李明河看了我一眼,收起笔,“这个东西的波长和其他的介质不同。”
“太不同了好吧!”
抬手打断他,“对了,怎么没有看到这个东西的单独波形图?”
没有波形频率,按照李明河的叙述似乎我们没法去推断这个介质的种类。
“没有。”
他说得很干脆:“或者说有,我搞不到。”
深吸一口气,开始意识到什么,是有人不想把那个东西展示出来?
把笔拿过,在档案袋的背面画了起来,没一会儿将所有波形图中空白的那个长条状物体的单独波形图被我画了出来。
大致的画完之后,看了一眼,感觉那是一条爬行动物。
很大的爬行动物。
对比了一下比例图,全身汗毛孔里都透出森森凉意。
我点头,表示明白。
李明河继续说:“当年这个项目其实并不是第一次对鄱阳湖进行科考了,第一次是在1985年,那个时候是江西省气象科技人员,组成的专门科研小组在老爷庙水域到长江的入江口建立了三座气象观察站,对该水域的气象进行了为期一年的观察研究。”
“一年?”
我对这个时间感觉有点夸张了。
“是啊,接着就到了1998年1o月中下旬,有一个科研队对鄱阳湖进行了第一阶段的考察,那一次的考察没有结果,但是同年的11月14日,那个时候这一组科研队的第二次科考开始了,为的是就是那个叫程洋的地下水开高级工程师,也就是报纸上刊登的那些东西,当然还有一些是报纸上没有刊登出来的。”
说着李明河递给我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手写的信纸,很清楚的钢笔字,字体很好,但是排版却没有那么整齐,我可以想象当时那个人的书写环境。
上面写着:【经勘察都昌镇、吉山、老爷庙到湖口一带地下均为石灰岩,其岩性钙质多、易溶,有形成地下大型溶洞群及地下暗河的自然条件,而每个溶洞每条暗河的正上方都有自己形成的奇变电磁场。】
说罢,李明河递给我一张图片,是一个满是坐标轴以及波形的图片。
“来之前我问过了,这个是探地雷达的测试波形,那玩意儿是利用电磁波在一些普通介质中的传播参数,判定介质的种类。”
愣了一下,有点莫名其妙,这不是给小学生讲奥数题吗?
铁头咳嗽了一声,“讲人话。”
李明河苦笑一下抓了抓脑袋,片刻后说道:“那我举一个例子,就像是蝙蝠的声波探测一样,电磁波打进泥土里,也传播回来的不同波形,而我们通过那些不同的波形及一些其他的参数,就可以明确下面的土层里有什么。”
他这么一说,我像是明白了一些。
李明河指着第一个拿出来给到我的图片说:“你看,这张就是含水的石灰岩地。还有这个是淤泥,这个是淡水,这个空气,以及方形空洞。”
那家伙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张一张的照片,里面的种类很多,大致都是那个开高级工程师探测的数据。
但是随着桌面上摆出来的图片越来越多,我现不对劲,“等等,他怎么拍了这么多张?”
“他应该是在找东西。”
铁头拿出一根烟,没有点,闻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李明河没说话,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