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清,你是不是叫肖长清?”
屋门外,一个汉子看着一个男子正坐在门口穿针引线惊讶了一下,然后就回过神来了:流放的人别说穿针引线了,就算是绣花都能理解。
为了活下去,他们也是拼尽了全力。
“是,我叫肖长清,只是不知道你们找的是哪一个肖长清?”
“京城肖太医的家人,叫肖长清的,是你?”
“是我。”
肖长清回答得很干脆,管他是什么人什么意思,主要是提到了父亲的名讳,是福是祸他都要站出来篼住。
不能让人小看了肖家人。
“肖长清,你有一封家书。”
这一下,肖家人都不淡定了。
“家书是蜀地来的?”
双手接过家书,肖长清的手都在颤抖:“谢谢你,这位大哥,请里屋坐,请喝水……”
待客之道还有什么来着?肖长清都觉得忘了。
“倒不用,我们是商行的,你们家人还给你们送了些冬衣来,找到你们就好了,明天给你们送上门来。”
“多谢了多谢了。”
看来,母亲她们回到蜀地得到了族人的关照,日子虽然苦但也不至于过不了,要不然,她们哪有条件为自己几人送冬衣。
“不客气,那我明天这个时候来给你们送衣服。”
“好的。”
等人一走,肖长清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就撕开了家书。
“好,好,真好。”
肖长清边看边流眼泪。
“肖家添丁了,朱氏生了一个小子,取名叫沐阳。”
这个消息最是振奋人心。
“家里一切都好,家人给我们制了冬衣。”
看完书信,就是没见着有提银子的事儿,是不是那个捎带的人没有告诉自己,私吞了去呢。
毕竟,给捎物捎信,不有理由不给点银子捎来。
要知道,这儿最缺的就是银子。
“大伯,我看看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