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旁人看見這種情景,不喊媽也該念二十四字箴言壯膽兒了。
岱余宴和溫時,完全無視了它。
被無視的鵪鶉:……
瞪眼警告不管用?!
於是它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正大光明大搖大擺進了門,費勁的發出一聲:「啊!」
聽說這屆玩家不按套路出牌,萬萬沒想到,這麼不按套路。
鵪鶉表示很鬱悶。
鐵門外是五星級酒店的臥室,門內卻是臭味熏天髒亂差的普通地窖。
土牆斑駁,昏暗的牆角處堆著腐爛的青菜、蘋果,生滿蛆蟲,而另一面土牆處支棱著長木板,上面擺放著十來個大酒罈子,酒罈壇口皆扣著大瓷碗。
溫時走過去,揭開其中一個酒罈子的扣碗,一股肉質腐爛後的濃厚腥臭味撲鼻而入,味道直衝天靈蓋。
他屏主呼吸,用手電筒往酒罈里照。
赫然,浮在酒罈里的東西,竟是個被剝了皮的人的頭。
這特麼比考古挖墳還滲人。
溫時當即把碗扣了回去,回頭去看岱余宴。
岱余宴從犄角旮旯里,拽出個蛇皮麻袋,他摸摸手感,確定麻袋裡裝的,應該是個人。
軟的,還熱乎。
是活人。
裡面的人僵硬的抬抬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第55章
裡面的人僵硬的抬抬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麻袋被撐起個三角,繃緊的蛇皮花紋上比著某種字符的手勢,像大寫的卅。
溫時湊過來看了一眼,問岱余宴,「怎麼回事?」
「像是要告訴我們什麼。」岱余宴很篤定地看著麻袋,「看不懂,是卅?」
溫時又看了看,搖頭,「不像,三橫一豎代表的意思很多,可能是豐,可能是不恆等於,可能是e,也可能是存在量詞彐,沒辦法確定他要告訴我們什麼。」
岱余宴挑眉,示意他繼續說。
溫時並沒打算繼續說下去,他伸手去解綁蛇皮麻袋的繩子,「為什麼不解開直接問裡面的人?」
岱余宴說,「解不開。」
溫時看著拉開的繩結自動又系上,手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