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谦鸢啄了下她的侧脸,“既然不说,那我就随意发挥了?”
“你别!”
楚琅赶紧抬手捂住耳朵,“那……两秒钟!”
“你这可不算奖励我。”
何谦鸢的唇若有若无地蹭过她的脸侧、下颌,“一分钟。”
“不行不行,我耳朵一碰就痒。”
楚琅两只手把耳朵捂得严实,“最多十秒!”
“好。”
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楚琅疑惑地偏过头去,正对上他一脸坏笑。
“你算计我!”
楚琅反过味儿来,嘴巴都气得撅高了。
何谦鸢顺势亲了下,“这不算。就十秒,你自己数着,好不好?”
太混蛋了!亲人还要她自己数数?!楚琅越来越觉得何谦鸢这身羊皮要披不住了。
温热湿濡的舌尖,轻轻舔上她的耳廓。楚琅浑身发了个机灵,生理性反应想要逃,却被他困在身下。
10,9,8,7,6……楚琅从未觉得,十秒有如此漫长。他就像一个精心描绘的匠师,一寸都不放过。身体开始变得灼热而奇怪,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抓上他腰腹的布料,好似进入了另一层空间。
“好了。”
何谦鸢心里也数着,准时听话地放开了她。
楚琅直接羞得捂着耳朵跑回了卧室,听动静还反锁了浴室的大门。
何谦鸢坐在沙发上,捂着嘴偷笑了起来。她呆萌的样子像只小企鹅,让他忍不住想揉揉捏捏。至于亲耳朵——从他们重逢开始,楚琅总是耳尖红红,有时日光一照,她那耳扇薄如蝉翼,像糖葫芦上的薄薄糯米纸。
味道也像,甜甜的。
何谦鸢给她时间冷静,自己则去小屋的浴室冲了个澡,剃了剃胡子,结果收拾好出来,楚琅还把自己憋在浴室里。
他刚要敲门询问,门突然开了。
楚琅是坐在马桶上冷静了会儿,而后她听到隔壁的浴室传来哗哗水声,自己也就简单冲了下,结果这睡衣都还在床上,她想着也就两步远,就随便裹着浴巾出来了——毕竟卧室门她也关了。
谁能解释下这么大个何谦鸢为什么在这里?!
她又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何谦鸢吃了个闭门羹,却不生气。他在原地愣了几秒,那浴巾确实不长,她横着围住,堪堪能遮住隐私部位,他几乎瞬间就起了反应。
罢了,再冲个澡,洗洗更健康。
等俩人红着脸折腾完,已经将近十点。楚琅只有这两天假期,明天就要出门诊,何谦鸢怕她休息不好,自告奋勇去了沙发。
结果他刚在沙发上铺好床单想躺下,楚琅红着个脸蛋,从屋里趿拉着拖鞋出来了。
“你……也挺辛苦的,还是回,回来一起睡吧。”
何谦鸢迟疑了几秒,展开了笑颜,“好。”
俩人关了灯躺下,却都没怎么有睡意。楚琅翻了个身仰躺着,“你今天去见同学,都干嘛啦?”
“就,聊聊天,在他家吃了顿饭。”
何谦鸢随口应付了句。不比昨晚,今天他意识清醒,楚琅沐浴后身上的馨香不断钻进他的鼻孔,他得花十二分的t精力来抑制自己那恶劣的欲望。
“哦。”
像是察觉他无心聊天,楚琅没再开腔。何谦鸢匆匆用余光扫了她一眼,感觉到她也并不困意,赶紧开了话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