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仪没有回复,或许该说,她也没回复的办法,毕竟脑子都不清醒,就只是一直喊热,喊不舒服,手也一直扒拉着领口。
舒锦时目光无意间落到她胸前沟壑之中,又快转到了别的地方。奇怪了,自己怎么会对女人身体有这样反应呢。
想了想,舒锦时终于还是使出全力将许风仪放进了浴室浴缸中。
随后,舒锦时犹豫地望了下那侧卧蜷缩的女人,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做。
不管怎样,总得把这一身满是酒味的衣裳换下来的吧?不然怎么洗?
但,不得不说,这女人生得是真的好。红裙下,双腿白且紧实,小腿修长,腰肢轻盈。
更别说此时的她双目浅阖,红唇微张,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粉,完全就是一副会让人看了想犯罪的模样。
舒锦时目光在女人曼妙有料的身上停顿片刻后,抿了下唇。
舒锦时本就一直都有点怀疑自己的性取向,在看了这女人之后,瞬间就更怀疑了。
半晌,舒锦时收回视线和那些思绪,偏过头把手伸到了她背后的拉链上。
结果谁知,许风仪下一秒就突然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起来:“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舒锦时:“嗯?”
许风仪睫毛挂着泪,继续哽咽着控诉易知雅:“你凭什么说走就走,你这头猪!不对,你猪狗不如!”
“你怎么知道我不如那个小妖精!”
“你个无敌猪头三,级二百五!你目不识货!”
看来,是在骂那个傻子一样的前任。
就在舒锦时飞思考要怎样才能安慰好这个神志不清且大哭的女人时,那女人却又突然安静了下来,然后像个婴儿一样枕着手睡去。
舒锦时如获重释。
半个多小时后,舒锦时终于帮女人完成洗澡任务。
随后她将客厅的多功能沙改拉成床,把她放了上去。
女人躺上沙后,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洗了澡的缘故吧,也可能是折腾得实在是太累了,加上现在还很晚了,所以她一沾枕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舒锦时低头看了眼时间,终于安心地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
许风仪是在一种踏空了般的失重感中清醒过来的。
还没睁开眼就感受到了外头的日光。
努力撑开眼皮,许风仪打了个哈欠,揉了下眼睛,这才慢慢看清客厅中的布置,眯成缝的眼睛随之瞬间瞪圆。
许风仪很快就意识到,这里和她住的那家民宿,长得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她住的民宿墙体是牛油果色,这里却十分商务风,黑灰配色,地板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