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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巴不得小红沉迷上别的小说了，不再留在这里盯着他更。

  “你自己挑吧。”

宁稚安痛快地打开某宝，把手机交给小红，又忽然有点好奇地问：“你不能直接从阳间的小说网站看吗？”

  “我们鬼上阳间网络的时候有健康系统，过一个小时就断网了。”

女鬼一边在输入框里敲着类似“穿成影帝的作精小娇夫”

“总裁的百万郎”

这样的字式，一边跟宁稚安说话：“除非你再给我买个手机，办个阳间的手机号。”

  不可能，太贵了。

  你想都不要想。

  一阵精打细算后，宁稚安矜傲无情地向小红宣布：“你最多只能买五本书。”

  *

  自从经过了酒店照片事件，宁稚安也算是有了点知名度，后面66续续的一直在直线涨粉。

  他那微博之前有跟没有一个样儿，宁稚安之前都纯把微博当qq空间使，分享点儿生活里的小事儿，然后收获零星的诸如【儿子加油】【哥哥你可以更好的】【儿子，你早晚能火】之类的评论。

  但现在不一样了，大批涌入的活粉儿考古了他之前的微博。

  看到宁稚安很久之前的类似：

  【跟朋友去郊外玩儿，又被几只鹅联手围剿了，现在正蹲在树上下不来，在线求打败大鹅的小秘诀qq。】

  【今天下雪，路面结了一层冰，好滑呀，一没留神当场表演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躺在地下的时候，还有个路人小姐妹在我面前轻轻放了十块钱，让我要坚强地活下去。】

  不少粉丝笑到连夜出怪叫，感慨这是一个多么神奇的宝藏男孩，还给宁稚安做了一个tag：#宁宁迷惑行为大赏#，里面是各种早期微博的截图。

  看到自己好几年前的傻里傻气的语录都被粉丝翻了出来，宁稚安感到颜面非常无光。

  谁还没点儿黑历史了！

  他以后都不会说这些话了，他要学会高冷的营业。

  宁稚安有些悔不当初地锁上屏幕，侧头看向季昭然。

  季昭然正垂看着手机，侧脸轮廓干净又深邃。

  宁稚安求知若渴地问：“季老师，你的微博一般都怎么营业啊？”

  ……季昭然正在打字，闻言指尖一顿，缓缓侧头和宁稚安对视。

  一双墨玉色的眼眸竟然流露出一丝迷茫的神色。

  “怎么营业……“顿了顿，季昭然语调平静道：“高高，你来说说，我都是怎么营业的？”

  高高是季昭然的助理，原本正站在一旁，闻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