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镜中鬼嘻嘻地笑了起来。
这颗甜枣给得很是时候,“那还差不多。”
它乐哉乐哉地飘起来,躺在柜子上。
陈鹤年又上了楼,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他的动静,就一只鬼乐悠悠地躺在这,姜皖只能问它,“他在楼上做什么?”
镜中鬼说,“睡觉吧。”
“睡觉?”
“想死就上去吵他。”
镜中鬼说,陈鹤年没睡舒服,睁开第一眼见谁就抽谁。
“好吧……”
姜皖有些闲不住,继续和这鬼说话,“那你是什么鬼?”
她打量着:“说差似乎也不差,有点特别又不多,没见过你这类型的。”
镜中鬼不满她的措辞,头都立了起来,“小丫头,我年纪可有你的几十倍。”
姜皖笑道:“年龄大又如何,你已经做完人了,我时间可还长。”
她说的话也对,但镜中鬼不爱听,它的脸瞬间从白变得黑红。
“你主人叫什么名字?”
姜皖接着说:“你可知道他的生辰八字?”
镜中鬼心中冷笑,“什么主人!”
它像要愤懑地大拍桌椅,“我百年道行,一个毛头小子也配当主人?”
一说完,它就耸起了脖子,脑袋咔嚓一转,朝人露出个后脑勺,它闭紧了嘴,因为它听见了陈鹤年的脚步声。
一会儿,陈鹤年的脸就从拐角处露了出来,“说完了?”
镜中鬼的身体很快从柜子上隐了去,它溜了。
姜皖说:“没说完。”
“它对我的了解可不多。”
陈鹤年从楼上下来,“不用从它嘴里套话。”
姜皖说:“我只是有点好奇,原来你没睡,我也正想要问你的。”
陈鹤年回答:“我不会告诉你。”
“好吧。”
姜皖依然笑嘻嘻的,“那你总能给我个房间?我给你做事,也得有休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