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爵把一份病历地给她,沉声问道:“谢浔之的手术是你给做的?”
“谢浔之是谁?”
夏知知扭头。
薄西爵神情严肃,面露审视:“夏知知,我在很认真的问你,谢浔之的手术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都不认识谢浔之。”
夏知知坚决不承认。
“那天你在哪儿?”
薄西爵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不记得了。”
夏知知对上薄西爵犀利的眸子,无语地说,“一孕傻三年,我自从怀孕后,记忆力持续下降,有时候我都不想不起来昨天干了什么。”
薄西爵盯着她冷冷地说:“谢浔之现在昏迷不醒。”
“谢浔之是你的朋友吗?”
夏知知心里咯噔一下,不动声色拿起手机,果然看到手里有未读邮件。
“你最好对所有人都这样说。”
薄西爵不追问了。
只是他最后一句话太意味深长。
夏知知拿不准他是猜出她的身份,还是故意来炸一炸她。
“既然你没别的事儿,那我就下去了。孩子们第一天上幼儿园,我要等他们放学才会回去。”
夏知知在薄西爵默许中下车走进幼儿园。
她站在外面的草坪上,点开邮件,看到里面的额内容,拧起眉。
谢浔之怎么会昏迷?
不行,她要去看看。
夏知知看了眼教室里的两个孩子,确定他们和其他小朋友玩的很好,才转身离开幼儿园。
盛明月的车子到了。
不过不是在幼儿园门口,
两人在半路汇合,夏知知坐上盛明月的车,问:“查出来了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早上,谢浔之吃了点东西,忽然就呕吐了,紧接着陷入昏迷。”
盛明月劝道,“这和你没关系,你只是做个手术,而且手术很成功。其他的事情,估计也就是家族内斗。你不是最讨厌这种事情吗?为什么这次非要掺和进去。”
夏知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如果人死了,会砸我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