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片刻后,她坐在身后,帮秦宽清理着长。手上的动作虽然十分轻缓,但心中仍旧扑通个不停。
袁文姗心中明白,李自成的质问让自己的夫君心中游移不定。
然而,这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自己是怎么也插不上嘴的。
但又不忍看着秦宽就此沉沦。
人人都说,女人的怀抱是男人最喜欢呆的地方,索性便将自己最温柔的地方给了他。
而自己也是藏了个小心思。
若秦宽能沉醉在自己的温柔乡,也未尝不可。
毕竟,谁也不愿意去做那等危险之事。
一边打理一边说道:“夫君怎么……忽然停下了,可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到位的地方。”
说完,她当即俏脸一红,心底也知道这句话太过于唐突,没有半点矜持、不像个样子。
而秦宽却只是轻抚她的手背,缓缓说道:“没有,跟你没有关系。”
“只是我觉得现在还不是做这些事的时候,更何况,这个地方也不太合适……”
袁文姗只是轻轻“哦”
了一声,再没有说话,只是老老实实的帮秦宽清理擦拭。
秦宽放在身侧的手掌,竟在思索之间不知不觉的攒了起来。
越攒越紧、越攒越紧。
“嘶”
,感受到掌心忽然传来一阵疼痛,低头一看,池子里竟然泛出来一片红。
后知后觉的秦宽将手探出水来,打开一看,四个指甲都已经深深陷入肉中。
紧紧的盯着自己的伤痕,秦宽骤然开口道:“姗儿……你说我能成功么。”
“就像李自成所言,我若是输了,那岂不是要连累你们。”
秦宽一想到自己的亲近之人,一想到他们要遭受到跟自己一样的,甚至过无不及的苦难刑罚。
心中就不免惊惧后怕。
男人还好,大不了就是一死了之;可若是女人,不必言明也能猜到个七八。
这不是过家家或者是打游戏,朝堂之上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我真能将这一切都安排的妥当吗。”
秦宽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袁文姗见他神色忽然变得憔悴,想要帮忙,却不知该如何去做。
思来想去,也就只能贴在他身上,看看自己的体温能否让其安心。
“夫君,你并不是一个人。”
“遇到事情,你可以找我商量。”
“以后你还会有你的谋士、你的亲信、你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