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水印记?!”
腾渊笑道:“没错,当你选择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孤就夺回了她。”
宫玄徵幡然醒悟:“是你!是你偷走了月隐的遗体!”
腾渊转身握住月隐的手,笑道:“是我又如何?还是说,你有办法复活隐儿?”
宫玄徵被堵得哑口无言。
月隐见状眼底一凉:“太子殿下,此次前来是为了恭贺您新婚,若这天宫不欢迎,我们夫妻二人离开便是。”
“您还是快去把这婚服换下来吧,免得误了时辰,让人看了笑话。”
说罢月隐转身离开,腾渊紧跟其后。
宫玄徵无力地瘫坐在花丛中,刚才那一击让他的心口疼痛不已。
他望着月隐和腾渊两人离去的背影,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身体更痛还是心里更痛。
一路上,月隐一言不发。
腾渊蹙眉道:“怎么?心疼了?”
月隐当即就拍了他一下,笑骂道:“你说什么胡话!”
腾渊被打也开心得不得了,月隐有些拿他没办法。
这愉悦的气氛还未持续半刻,两人前行的路就被拦下了。
月隐冷眼看着雪晴,道:“你果然还是来了。”
雪晴恶狠狠地开口:“你居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