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玄徵一时之间呆滞在原地。
雪晴见他失魂落魄的神情,心底不免焦虑起来。
她扯了扯母亲的衣袖,委屈极了。
母亲握住她的手,厉声道:“这逆女忤逆长辈,残害手足,早已不是我凤族中人,今日是我女儿大婚,岂容你们在此放肆!”
说罢就要将月隐的棺材推出去,门外的将士纷纷护住。
宫玄徵见状,立刻震飞了想要碰棺材的仙侍:“我看谁敢碰她!”
雪晴一把抓住他:“太子哥哥,你……”
宫玄徵甩开了她,眨眼间便到了月隐的棺材前。
副将见他面色低沉,挺身挡在棺材前:“若是殿下也想侮辱将军,末将势必拼上性命阻拦!”
宫玄徵眸色一沉:“让开!”
副将不卑不亢:“恕末将难以从命!”
宫玄徵大手一挥,副将便被甩出几米远,无人敢上前阻挡。
而后他抬手抚上冰凉的棺木:“月隐,我带你走。”
几滴泪滴落在棺木上,一阵风来,一瞬间,宫玄徵便和棺材一同消失了。
雪晴死死咬住唇,为什么月隐死了还要和她争!
她现在彻底沦为了一个笑柄,于是她转头扑进了母亲的怀抱,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