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就摁住了萧歆的嘴,“发发骚扰就是了,你还越说越起劲儿了。咱们的根基在哪,这跟蒙古各部就掰扯不清这些。而且自古以来,政治联姻做的好,带来的又岂止是一方的和平。”
道理萧歆都懂,可事儿不是这么办的,“说白了就是不拿女人当人看呗。”
凭什么坐拥天下的是男人,牺牲贡献的就得是女人。
“你……”
这越说越离谱。
“我这不是就事论事嘛,也没有要跟你较真的意思。”
萧歆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只是身在这个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时代,再多说别的什么,可就显得过于出挑,何况隔壁还住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同类。如果真想改变女性的地位,也只能等到四爷上位后,再慢慢计较着来。
四爷也没有要恼的意思,还说道:“你要想的是,生在咱们这样的人家,既然享受了常人所没有的富贵荣华,是不是也要为此付出。就是皇上的公主,早年不也为了稳定准噶尔嫁给了噶尔丹。”
这才是让人最气的地方,明知道日后是要打噶尔丹的,还把自己的女儿送出去,这不管是谁赢了,输的都是公主。
“咱们还是别说这个了。”
她真不敢保证等下会不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还不如就此打住的好。
四爷便顺意的终止了这个话题,再说几句夫妻之间咬耳朵的话,也就相拥着睡了。
八爷回来后心情就一直不好,不说在外面不如意,这老四的福晋四阿哥才生了多久,如今又给怀上了,这多少让他有点脸上挂不住。
要说平时八爷在家是不大喝酒的,可看着郭络罗氏也不太好受,夫妻俩关起门倒是对饮了起来。
直到两人都喝的东倒西歪,八福晋突然流着泪笑说,“胤禩,咱们也生个孩子吧。”
八爷的眼中也跟着蒙上了一层薄雾,他笑的温文尔雅,什么劝慰的话也不说,只应了声好,就脚步不稳的走过来,把八福晋抱上了床。
这一夜八爷夫妇没有互诉衷肠,更没有算计献策,只是两个可以给彼此取暖的可怜人。
第二天,八爷恍然坐起身的时候还有一瞬的迷糊。他很少这样放纵,就是刚成亲那会儿也没有过彻夜的恩爱。
这么多年了,哪年不是要分别是上几个月,还从来不像昨晚那样,竟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怎么都要不够。
可他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回看了眼还再睡梦中的福晋,眼角泪痕犹在。可想,孩子的事也成了她的心头刺。所以昨晚才会要的那么凶吧,就算不可能有,也要肆意放纵一回。
八爷心疼的揩了揩福晋的眼角,拂了散在她脸上的发丝,附身亲了亲,就掀起帐子下床了。
外面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处理,他不可能赖床。
出了主院,八爷还是那个八爷,温润如玉,永远笑的如沐春风。
而十三爷的事也果真如大家所意料的,所有皇子阿哥凑齐了往康熙跟前一跪,十三爷就在腊八这天出来了。
这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想当天晚上就传出消息,道是十三福晋早产了。
“什么?”
萧歆惊的拿不住茶碗,摔了一地,“这才几个月。”
不敢说的是,这样生下来的只怕是保不住。
“满打满算刚刚六个月。”
林嬷嬷也是怪可惜的说,“听说是个阿哥,皇上把最好的太医都派出来了,就不知道能不能把孩子保住。”
说着就赶紧把萧歆搀扶到炕上去坐,转头又让人把地板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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