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肚子里的娃咋办呢?”
赵亮问。
“能咋办,人都走了,难道把肚子里的娃取出来留下?”
赵亮感觉不合理,“这样似乎不妥啊,起码这肚子里的娃应该生下来给人家留下啊。”
老谭举着啤酒瓶灌下一大口酒,说:“我的庄稼地,你没经过我的同意,撒了种子,这庄稼到底算你的还是我的?”
“谁撒的种子,谁出的劳力算谁的。”
“不对。要随地走。谁的土地,庄稼算谁的。”
藏威和赵亮争论了起来。
老谭喝足了酒,慢条斯理地说:“这是真实的事情。最后法院判决是,土地一方,将种子钱和劳力钱,给撒种子的人,庄稼收成,归土地所有者。”
藏威和赵亮都不说话了,只是喝酒。
藏威说:“阿秋不敢回去办手续,她怕一回去就出不来了,而且还要挨打的。”
“那也总得有个解决办法啊,不能总这么拖着啊。”
赵亮说:“我倒是认识这方面的律师,只是……人家是不接这小案子的,她们的收费很高的。”
“问一问,咨询一下嘛,看看有啥好办法。”
赵亮回屋子去了,抄了个电话号码过来,交给我说:“就这个,律师事务所的。法律硕士,还是个美女哦。千万千万别说是我给的,千万千万别暴露我在g市。”
我看了纸条,上面写着:“左小枫,138*******”
我把条子个藏威,藏威为难:“成哥,还是你咨询吧,我怕我说不清楚。”
“成才,你问吧,藏威他有时候脑子不清楚。”
老谭话了。
我只好将条子装了起来、继续喝酒,喝得越来越热烈了。
晚上睡觉前,我掏出了纸条,左小枫,美女,律师。
我犹豫了一会,决定还是先个短信,再打电话。
“左小枫律师,您好。我朋友有个离婚的事情,想咨询一下,有空吗?”
过了很久,终于回短信了:“抱歉,我在外地出差办案,不方便,不着急的话等我回来联系你。晚安。”
我感觉是没戏了,这是很客气的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