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绥实在叫不出来了,喉咙哑得不像话,出轻微的呜咽,索性挂起了秋千。
秦楚站在树下,双手环胸。
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殿下,还没猜到?”
祈绥破罐子破摔,“猜不到。”
一天到晚猜猜猜,我猜你家着火灾!
秦楚挑了挑眉,也不为难人,“行,那我说一句,你跟着念一句。”
祈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第一,不该晨起躲懒。”
“第二,不该随性而为。”
“第三,”
秦楚刻意一顿,墨色的眸子懒懒掀起,薄唇慢悠悠地强调,“不该去逛花楼。”
祈绥都照着念了,并没觉得不妥。
什么垃圾花楼,毁他清白在这儿受罚!
秦楚哼了声,语调莫名的娇,“第三条重念,声音太轻,我没听见。”
祈绥张了张唇,半个音节没蹦出来。
外头突然响起小太监尖细的公鸭嗓,“主子,主子!陛下有召,前去!”
秦楚眸光一凝,利剑出销。
几乎是瞬间,斩断了树上倒悬的麻绳。
“嘶!”
祈绥栽倒在地,浑身软绵绵的。
“何事?”
小太监进了院里,瞅见平日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此刻居然如此狼狈地倒在地上。
眼睛瞪了瞪。
还是他们秦厂公厉害!
“主子,今日世家公子在练武场有约,陛下让奴来知会一声,带太子殿下过去。”
“好,你先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