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语冰沉默不语,半晌,她低头凑到他耳边,翕唇欲语。苏惟年全身心都在期待她的那声“好哥哥”
,一个不妨,傅语冰突然伸手拽开了他的睡衣,低头咬了上去。
苏惟年被她猛的一吸*咬,加之下面柔荑的刺激,顿时激动的不行,想控制也控制不住,就那么……
傅语冰抬头,似笑非笑地问:“好哥哥,怎么样?”
苏惟年急促喘息,沙哑说道:“果然是好妹妹,就是听哥哥的话,哥哥以后教你更好玩的。”
身体倒戈了,嘴上依旧不服输。
傅语冰“哼”
了一声,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手。还好没有弄到床单被子上,不然明天妈妈收拾房间时,尴尬死了。她不放心说道:“明天你把睡衣带回去。”
苏惟年了然,欣然同意。缓了缓,他又问她:“网上说女人怀孕,那个……需求……会比较强烈……宝宝,你难受不?要不要我也帮帮你?”
他自觉是好意,傅语冰却不领情。她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道:“好啊,你帮我……”
苏惟年心中一喜,正欲动作,却听她继续道:“帮我打水去,我要洗手。”
一碰冷水浇下来。
苏惟年乖乖下床,清理好自己,随后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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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在爸妈家吃完饭,一家人去医院看了阮夏凝。和几位医生也见了面,问了不少问题。出了医院,傅妈心中也终于更坚定了些。
时间一晃而过。周末的日子似乎总是很短暂,等傅语冰反应过来,已经是周一了。
周一,意味着新的一周开始,也意味着,阮夏凝的手术就要开始。傅语冰期望,这也是阮夏凝新生的开始。
本该因怀孕而嗜睡的她从昨晚就睡不好觉,心中有事,根本睡不着。一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下。苏惟年为了陪她,也几乎一夜未眠。
夫妻俩顶着黑眼圈一大早就赶到了医院。他们前脚刚到,傅爸傅妈、傅恒垣后脚也到了。
时间刚过七点。
本以为医生怎么说也得八点才过来,不想七点十分,陆思铭就到了。旁边还有几个前几天见过的熟悉面孔,都是参与这次手术的医生。
双方略作寒暄,就进入了正题。术前交流,家属签字等等事宜,不过半个多小时就完成了。
陆思铭这一次不敢再多看傅语冰,他怕克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从而影响手术。他不能分心,阮夏凝的手术只能成功,没有第二个选项。
这是他唯一能让傅语冰永远记住他、感激他的方式了。
九点钟,所有准备工作就绪,阮夏凝被推进了手术室。
即便做过再多的心理建设,在场所有人都没办法感到轻松。至亲之人正在做生死攸关的手术,没有人能不紧张。
一家人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没有人说话。傅语冰时不时看一眼手术室大门,“手术中”
的红灯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想到很多以前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和阮夏凝有关的。
苏惟年一直注意着傅语冰的情绪,他担忧地握着她的手。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他紧了紧手,低声宽慰了一句。
“嗯!肯定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