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周末忍不住为他哥竖起一根大拇指:“辛苦了哥!”
“不辛苦,命苦。”
周云宁有的时候觉得自己真像个大怨种,一个工具人,但是见弟弟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还真不忍心说出来什么重话,只好回去上班。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傅言之把周末放在床上,摸摸他的额头:“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咳没有。”
周末坐在床上还不老实,伸手想去够床头柜上的香蕉,傅言之给他掰下来一根,递给他问:“怎么好好的,呼吸道还感染了?”
“怪你,你抽烟。”
傅言之:“……”
谢邀,人在美国,刚下飞机,一口大锅就扣我脑袋上了。
“你让我闻二手烟,所以我呼吸道感染了。”
周末一边吃香蕉,一边小嘴还不停地叭叭,腮边因为塞满了香蕉鼓起来一个小包:“你说是不是你的问题。”
“我从来都没在你面前抽过烟。”
傅言之不太想背这口黑锅,尝试反驳。
“那我总不可能一点也闻不到。”
周末躺下,手里还举着没吃完的半根香蕉,一手捂住胸口,神色凄切:“可怜周末我啊,跟了这么一个男人,一个老烟枪,天天闻二手烟导致呼吸道感染了,怕不是再闻一阵子,我就要肺炎,肺癌,我就要死……唔唔唔!”
周末还没等说完,就见傅言之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他只能瞪着那双好看的眼睛表示抗议。
“我戒。”
傅言之无可奈何:“我戒烟还不行吗,小祖宗。”
周末得到了自己心满意足的答案,咳嗽了两声,香蕉还剩下半根吃不完了,周云宁买的香蕉都巨大一根,好像生怕饿到他弟弟,周末还不习惯剩下东西,吃不完硬吃,他打算歇一会再把这剩下半根香蕉解决掉,就见傅言之十分自然地接过,三两口吃掉了。
“医生说什么时候出院了吗?”
“明天……咳咳。”
周末指着自己的嗓子:“这里还是有点痛的。”
“嗯。”
傅言之回答,“说话也痛吗?”
“痛。”
周末说:“但是我闲不住。我总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