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说:“那你今天来蓝鼎会吗?”
路斯越在看她要涂什么颜色的口红来配她那另类的眼线:“干嘛,周砚不在,你没人管,就开始管我了?”
她选了一个姨妈色。
“不是,”
顾鸢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人:“有人找你。”
顾鸢还不知道旁边的男孩子叫什么名字。
“找我?”
路斯越趁着涂口红的间隙,问她:“你在哪?”
顾鸢说:“我在蓝鼎会啊。”
路斯越正愁等下要找谁玩呢:“我等下就过去,”
话落,她问:“你刚刚说谁找我”
顾鸢转了个身,背对龚煦:“就是上次那个被打的男孩子。”
被打的男孩子?
路斯越勾唇笑了:“那个脸颊上点了颗美人痣的男孩子?”
她管龚煦右颊上的那颗痣叫美人痣,昨晚,那颗美人痣扰了她睡前好一会儿,差点入了她的梦。
其实龚煦那颗痣并不明显,可却总能让人一眼就记住。
顾鸢“嗯”
了一声。
路斯越撂了句:“让他在那等着。”
挂了电话,顾鸢转过身,目光落到龚煦的脸上,这个男孩子的五官长得很标志,让人一眼就能记住的同时还能让人产生一股说不出的心疼,“她过会儿就来,你坐着等一会儿。”
“谢谢顾总。”
顾鸢看见吧台上,刚刚他坐的那儿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橙汁,她对酒保说:“给我一杯橙汁,”
她指了指龚煦喝的那杯:“他那杯算我的。”
龚煦连忙道:“不用了顾总。”
“没事,”
顾鸢嫣嫣一笑:“以后你也是这里的员工,不用客气。”
四十分钟后,路斯越来了,一进门,她就把那把带着翅膀的车钥匙扔给了保全。门口车还挺多,她没找到车位。
今天天不错,有太阳,不过快下山了,路斯越穿了件一字领的黑色紧身上衣,一条低腰紧身牛仔裤,露了小半截的腰出来,她腰很细,因为今天一天没吃饭。
她穿着7厘米不算高的高跟鞋,却扭着12厘米高跟鞋时才会扭的腰。
“你找我?”
她挑着右眼尾,那条暗红色的眼线很张扬。
龚煦看见她脸上妆容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路斯越把那连手机都放不下的钻石手包毫不怜惜地扔吧台上,指尖在台面上敲着,她没看他,在看对面的酒柜。
龚煦没有坐,他站着,比坐着的她高出了小半个身子:“我想问问我的上班时间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