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操作?那我试试……”
陆恒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陆恒还没唱完,一帮乌林寨的妇女们纷纷打开房门查看情况,孙二婶更是笑的直不起腰了。
阿月躲在屋里那个羞啊!
这老龚唱的什么歪歌?
真是羞死人了!
阿月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打开了房门!
陆恒见阿月把门打开了,也就停下来他这狼嚎般的歌声,迈开步子朝着阿月的房里走了进去,边走边说:
“你这娘们儿,怎么连灯都不点一个,省这点蜡烛钱干甚……”
嘭!
陆恒直感觉到脑袋一疼,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软绵绵地滚在了地上。
阿月举着根木棍一脸无辜地看着地上的陆恒。
孙二婶听见动静赶紧提着灯走进了阿月的房间,看见地上的陆恒之后,一脸埋怨地对阿月说道:
“你这丫头,这么好的机会怎么错过了,还把人家龚小哥打晕!”
“孙二婶……我!”
阿月放下木棍,犹豫地说不出话来。
孙二婶见阿月一脸委屈,疑惑地问道:
“你不喜欢龚小哥?”
“不是……”
阿月说道。
“那你为何这般,咱们乌林寨的女子敢爱敢恨,不像大华女子那般视贞洁如性命,私定终生的也不在少数……”
孙二婶说道。
“我……”
阿月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支支吾吾地始终说不出话来。
孙二婶关上房门,挡住了外面那帮妇女的看热闹的心思,然后走到阿月的身边,把阿月搂在怀里安慰了一番。
“你还是忘不掉那个姓沈的吧!”
孙二婶看出了阿月的心思,开口问道。
阿月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
“唉!咱们乌林寨的女子真是专情,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寡妇了……月儿啊!你要是忘不了那个姓沈的,就去找他吧!跟龚小哥说清楚,也别耽搁他了!”
孙二婶抚着阿月的背柔声说道。
阿月听完哭的更凶了!
孙二婶一阵纳闷,回想着是不是刚才说错了什么话,怎么这妮子越劝哭的越凶呢?
两女人相拥着哭了半夜,才想起来陆恒可是躺在地上凉了半夜,这要是染上风寒可就糟了!
于是阿月慷慨大方地让出了自己香喷喷的大被窝,给陆恒脱掉外衣和鞋袜,给他洗干净脸和脚,才放心大胆地替他盖上了被子。
阿月呢就和孙二婶睡了一晚。
两人盖上被子在一起说了好多女儿家的悄悄话,至于说什么,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这个时代的人睡的早,起的也早。
鸡鸣三声后,人们就已经陆续地出门做事了!
乌林寨的人因为要做早点,所以起来的更早,通常凌晨就起来了!
发面的发面,熬汤的熬汤,做包子的做包子!
张记茶铺在顾青青的引导下,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可惜这段时间她忙着建设乌林寨,好长时间都没出现在茶铺里了。
因为今天是赴宴的日子,所以阿月早早地把陆恒叫了起来。
陆恒起来的时候感觉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于是开口问阿月:
“我昨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睡了?”